了眼四周,道:“進屋說.”
說著,走進屋裡。
賈芸笑了笑,提起一旁的茶壺給衛常倒了一杯茶,轉身說道:“衛指揮使怎麼來了?”
衛常笑了笑,說道:“你如今也是二品大員了,金陵練兵的事,定了,二月初便是.”
賈芸捧著茶,笑著感慨道:“您的訊息可真靈通.”
衛常嘆了口氣,道:“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望你去金陵,能幫殿下將那事兒好好的解解惑.”
賈芸自然知道什麼事,道:“好.”
“賈將軍,等公主事了,還是希望你能夠去邊陲,待在京城熬的日子太過於長,我父親他們在漠北,這事兒你應該聽說過.”
“聽說過此事.”
衛常點頭:“殿下給陛下的信已經送到通政司,尋了個理由,安排秦業年後去金陵監管修繕陪都。
這樣你做事勘察,都可放心,不會有官員懷疑.”
賈芸思考不久,道:“衛指揮使?”
“賈將軍放心,我也姐的真正死因,至於其他事,我會按密偵司的來,這些年兢兢業業,陛下待我還是信任的.”
衛常解釋道。
這種話不用說的太明白,賈芸已經懂了意思,隨即答應下來。
次日,清晨,賈芸起了個大早。
洗漱罷,簡單用些早飯,自裡間換了他的二品官袍,很是體面。
站在銅鏡前,看著眉宇英氣的少年人,賈芸嘆了口氣,論他這年紀,這時候兒子都能走路了。
不過也好,總比他苦哈哈的讀書從秀才在中舉來的好。
如今看來,當初這事兒倒成了好事情了。
冬日的陽光從窗格灑落屋內的桌子上面,讓盯了足足半個時辰的賈芸眼睛有些發乾。
這是他升二品的聖旨,昭曰意味著昭告天下,敕曰是對於朝堂之內。
有實權的二品龍虎將軍,若是明年抗倭有功,練兵有效,定能拿下那個一品鎮國將軍。
金釧兒跑進來,慌張道:“二爺,您被陛下騙了,哪有千兩黃金,明明是幾箱子銅錢.”
賈芸道:“小聲兒點,千兩金怎麼能成銅錢.”
金釧兒愣愣點頭:“您去看.”
來到後院,張龍和趙虎他們明顯是準備裝車搬家,但是看著三個大箱子沒有動。
一千兩金啊,都成銅錢了。
賈芸過去,看到箱子裡的情況。
也傻眼了。
哪兒有黃金。
箱子裡竟然是一枚枚銅錢,被鍍了一層金色的染料,刻意堆疊成小山的模樣。
賈芸看了其他幾個箱子,白銀倒是貨真價實,黃金並不是黃金,而是染了顏色的銅錢。
看著驚訝又忙著證明清白的金釧兒他們,賈芸想明白後,解釋道:“可能這就是黃金.”
“啊?”
“這……”“這金並非黃金,若是每個人都賞黃金,豈不是把國庫空了,只能有這些銅錢染色來折中,既能顯示皇室的威嚴無比,又不至於花費太多.”
賈芸徐徐解釋著。
歷史上有的朝代,陛下賞賜的金也不是真的金,是鍍了金粉的銅。
聽完賈芸的話,三人忙著收拾。
才搬家沒幾個月,又要搬家。
不過這種搬家,賈芸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