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晴望著他,聽他拐彎抹角想退婚的說辭,就一陣薄怒,但又礙於眾賓客在,所以一直隱忍不發,臉上表情變幻幾次,最後勉強笑著低語道,“薄煜言,你那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謝雨晴望著他,踮起腳尖,嘴唇貼近他耳朵,低聲說道,“既然你撕破了最後一層遮羞布,那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對你,也是勢在必得,如果我得不到你,那最後我也不怕毀了你。”
薄煜言看著她笑得陰惻惻地,罵了一句“瘋子”。
就轉身朝謝父謝母告辭,離開了宴會廳。
此時,距離盛歡和譚牧州離開,也不過五分鐘。
他卻不知,盛歡此時正在被譚牧州親自開車,帶往了譚牧州在涼城新買的別墅路上。
盛歡原以為他會直接帶自己回家,畢竟他送過自己兩三回,知道自己家在哪。
卻沒想到小轎車在上了高速路口後,行駛方向越來越偏,甚至是盛歡從來沒去過的地方。
就內心一陣後怕,加上同事之前說的話,還有剛剛晚上薄煜言對自己說的話。
她就覺得原本捕風捉影的事,如今更像是真的。
他不會真對自己有意思?想霸王硬上弓吧?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至於,畢竟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一個商界大佬的青睞!
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譚牧州朝她問道,“你對別人都這麼放心?大晚上上一個陌生男人的車?不怕遇到壞人嗎?”
盛歡聞言,搖頭接話開玩笑道,“不,我只對你這樣,畢竟,你是我老闆,你害誰,也不會害我。”
“就這麼自信?”
見盛歡點頭,他又說道,“本來我還想……如今你把我當成一個正人君子,我要是再對你做點什麼別的不軌行為,豈不是會破壞我在你心裡的高大形象?”
盛歡笑笑,裝作不害怕道,“那肯定啊!你是誰?你可是隨安的小半邊天,主宰上千人的生計,沒了我,無所謂,沒了你,他們可得喝西北風去。”
譚牧州被她誇張的語氣,笑得合不攏嘴,半晌才道,“我沒那麼神,另外,我也是個普通人,也會有七情六慾,男人該有的齷齪思想,我也會有,只是它們大多被我的錢,我的權勢所覆蓋,誤以為它們不在。”
“你說的這麼開門見山,我都要後怕,猶豫要不要跳車,報警找警察保護我了,哈哈哈~”
譚牧州望著她再笑,明明嘴裡說害怕,實際,一點怕的感覺都沒有。
想伸手揉揉她的腦袋,又怕自己此舉有些冒失,惹得她反感,於是默默又縮回了手。
汽車又行駛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停車。
盛歡望著他把自己帶到遠離市區的一個郊區別墅,就有些好奇詢問,“你們有錢人,都喜歡住在荒郊野外嗎?”
譚牧州搖頭,開始還沒明白她的意思,後來才回道,“也不全是,主要是我喜歡清淨,遠離市區,一些想找我幫忙的人,就沒那麼容易找到我家,堵我家房門了。”
盛歡笑笑,跟著他走進客廳,隨口問道,“怎麼想把我帶到你家來了?”
譚牧州聞言,一邊給她遞一次性拖鞋,一邊回頭道,“我說,我想追你,想跟你單獨約會,你信嗎?”
盛歡聞言,望著他,停下了腳步,朝他回道,“信啊,這有什麼不信的?!你說你現在要跟我表白,我都信。”
譚牧州見她站在鞋櫃那,一動不動,於是也跟著站在原地不動,望著她笑回道,“哈哈,我是想跟你表白,但不是現在。”
盛歡笑笑,衣服口袋裡,電話已經要被打炸了。
可她就是不接,急得薄煜言在車上飆髒話。
翌日清晨,譚牧州送盛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