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薄煜言望著她,隱忍著怒意,朝她說道,“但願她沒事,不然我弄死你~”

謝雨晴看著他冷肅嚴厲地模樣,不僅不害怕,還笑道,“是嗎?是像昨晚一樣,在床上弄死我嗎?哈哈哈,如果是這樣,那我還真迫不及待想看到呢,哈哈哈~”

薄煜言看著她笑得春風得意,就怒罵冷嘲她,“瘋子!”

轉身大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謝家。

在大馬路上攔車,把盛歡可能會出現的地方,找了個遍。

最後,在自己單位附近的居住地址,發現了盛歡的行李,還有隨身物品。

他見盛歡連化妝品,貼身衣服都落在他家,就暗自猜想她可能是生氣了,所以一時不想回家,等過段時間,自己哄哄就好了。

沒想到她這一走,就是小半年。

望著空蕩蕩的家,薄煜言一遍遍地撥打對方的電話,還有發簡訊,微信。

明明沒有被拉黑,但自己就是在聯絡不上對方。

像她之前真說的,如果真惹她生氣了,她就永遠消失在他視線範圍內……

那種令人害怕的恐懼,每天無時無刻不在侵蝕他的心。

從開始的“她只是在鬧脾氣,氣過了她就回家了”,到“她真生氣了”,再到“她可能是真的在躲著自己,不想見自己……”

到最後的,“他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這種鈍刀割肉的心理,每天無時不刻在凌遲他的心。

想到那晚,自己上了謝雨晴的當,就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可再多的後悔,也挽回不了盛歡,也讓她聽不到自己的解釋。

就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好在當時提離職申請時,謝父攔著沒有把真正的離職證明報告給遞交上去。

不然自己一個無業遊民,每天無所事事,只有找盛歡這一件事,他想他會遲早發瘋。

而謝雨晴望著這一切,笑得如中八百萬彩票,每每跟閨蜜提及此事,就被她們豎大拇指,鼓掌拍手叫好。

讓她務必教她們幾招,好輕鬆拿捏男人。

而謝雨晴的閨蜜柳思思卻幾次皺眉,委婉規勸雨晴,讓她凡事別做的太過。

不然最後真相大白,闖出天大的禍來,不好收場。

謝雨晴聞言,笑她,膽子小,做事畏畏縮縮,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兩個人,話不投機半句多,最後爭論了幾句,不歡而散,各自回家了。

謝雨晴回到家,看到保姆說,薄煜言正在樓上書房忙工作,就輕聲回了臥室,換了性感睡衣,就跑去他書房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