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盛歡捂著臉不說話,她又道,“剛剛那個男人,我看到了,還帶著一個兒子,你說你一邊吊著煜言哥,一邊勾引還有孩子的老男人,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你這副模樣,煜言哥他知道嗎?”
見她還是不說話,她又冷嘲,“我想煜言哥肯定不知道,不然,他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女人,而放棄當涼城市市長的未來女婿……”
盛歡看著她自說自笑,忍著脾氣朝她回道,“謝……小姐,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人怎麼這麼搞笑?自己得不到就怨別人,給別人潑髒水?”
“你!”
看她氣急,半天放不出一個屁,盛歡又說道,“我這次回來,不想跟你們勾心鬥角,你要喜歡我哥,自己去爭取,我不會從中搞破壞,但你要是還像剛才一樣,一聲不吭就動手打人,還給我潑髒水,就別怪我到時候在我哥面前說你壞話,嚼舌根了……”
話落,轉身貼門禁卡,朝電梯走去。
沒過一會,薄煜言也跟著回來了,見盛歡臉上表情有些不開心,他笑著詢問道,找新工作還是不太順利?
盛歡搖頭,稱工作的事已經解決,就是剛剛發生了一些事,所以就有些不太開心。
薄煜言揉揉她的腦袋,讓她別亂想,去客廳坐著看電視,自己去做飯。
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影,薄煜言詢問她。
新工作是做什麼?
自己所在單位缺一個文員?問她想不想去?
自己可以幫忙轉介紹。
盛歡搖頭,不想讓薄煜言出手幫自己,不然她早就開口了。
後半場電影兩人相顧無話,各有各的心思。
電影結束,盛歡就起身想回房間,被薄煜言視線無意瞟到臉上,發現了那個還有些紅的巴掌印。
冷聲詢問,是誰幹的?
見盛歡不說話,薄煜言又盲猜道,是不是謝雨晴乾的?
盛歡想反駁,不想讓他去找謝雨晴麻煩,可薄煜言見她遲遲不說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摸了摸盛歡的臉,仔細檢檢視還有沒有別的傷口,又去冰箱拿了冰袋,給盛歡冷敷臉。
等盛歡臉上巴掌印,有些沒那麼明顯後,他才道,“歡歡,我這次帶你回來,不是想讓你忍氣吞聲,受盡欺負的。”
“嗯?”
見盛歡不解,他又道,“你想做什麼,就只管去做,出了事,有我給你頂著。大不了打不過,咱倆一起跑,這世上,本就沒什麼是我害怕失去的,除了你,你還不明白嗎?”
“歡歡,我不想你回涼城後,每天過得很憋屈,不開心。”
盛歡望著他把話都說得這麼直接了,自己再傻,也明白他的意思。
以後自己要是闖了禍,有他給自己撐腰。
這樣的承諾,換做以前,她也許會感動得一塌糊塗,但現在,她只會當樂子聽,並不會認真。
不是不相信他做不到,而是覺得沒必要。
自己忍一時,就可以相安無事,沒必要去跟對方撕破臉,除非真到了不能忍的時候。
翌日,盛歡目送薄煜言去單位上班,看著他每天早出晚歸,雖盡力在早回家,但加班與同事應酬還是常有的事。
盛歡從未想過,要他每天陪自己。
男人喜歡事業,並沒什麼不好。
譚牧州在涼城市郊區的一塊地皮,終於開始動工建設遊樂專案了。
據說,投資上了億,還跟省政府合作上了。
有了政府的出手,動工到執行,應該會快很多。
盛歡名義上雖是營銷顧問,實際在遊樂場正式運營前,壓根就沒什麼事可做,每天幾乎是不做事就可以領一個月四五千的薪水。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