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津看著她站在辦公桌前,就低聲好奇追問,“怎麼不坐?怕我吃了你嗎?”

盛歡望著他,刻意避開了話題,朝他詢問,“蘇總大早上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看他不說話,只是雙眼一直明目張膽地打量著她。

盛歡就感覺非常不舒服,覺得他很沒有禮貌。

但出於彼此身份擺在這,於是還是強忍著不高興,朝他回,“蘇總要是忘了找我要做什麼,那我就先回去忙工作了,等你想起了,在來找我。”

蘇望津看著她話落就轉身,連忙著急地出聲,“站住!”

看著盛歡,他又道,“不是我找你,而是金媛媛找你,有話說,她讓我告訴你,她現在真的想和你好好相處,做不成朋友,也別當仇人。”

盛歡咬唇,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之前還納悶,憑藉她的學歷,怎麼混進了一家上市公司,原來自己的僥倖,是拜她所賜。

看著他,盛歡朝他一臉真誠地道謝,“替我跟媛媛道個謝,謝謝她的好意,讓我有了新工作。”

望著蘇望津,盛歡臉上是不卑不亢地笑容。

但蘇望津卻並不這麼覺得,總覺得她的笑,帶著刺,讓人難以接近。

看著蘇望津不說話,盛歡又再次提了,要走的想法。

這次,對方沒挽留,直接放她走了。

等回到工位上,看著電腦,盛歡才卸下偽裝。

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

想努力往上爬,卻又一邊害怕會失敗,在擺爛和躊躇滿志間,她反覆橫跳著。

熬到下午下班的點,盛歡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

晚上八點,薄煜言才到家,見盛歡不在客廳,但燈卻是亮的。

於是朝臥室裡面,大喊“歡歡”的名字?

盛歡聽到聲音,朝外喊,“我在書房。”

看著盛歡正在書房,看電腦。

薄煜言就朝她八卦追問在幹什麼?

低頭見她在看自考本科等資訊,就好奇追問,“想通了?想提升自己的學歷了?”

盛歡點頭,望著他,態度堅決地道。“想通了,與其這樣被動的接受現實的捶打,還不如給自己一個機會,多讀點書,多點能活下去的本領,也挺好。”

望著盛歡終於不再擺爛,逃避學習了,薄煜言就很開心。

捧著臉,就是一頓亂親。

盛歡在決定要繼續提升自己學歷時,就已經朝公司提了辭職的事。

專心在家備考。

每天早上四點多就起床學習,晚上不到十一點,不睡覺。

天天雷打不動的作息規律。

讓薄煜言就很頭疼,每次想跟她說說話,談談心,親熱一下時,就被盛歡以要學習為由,推了過去。

薄煜言三十歲生日時,爺爺奶奶前幾天就給他倆打電話,讓他回去過生日。

盛歡原本想不去,但被薄煜言軟磨硬泡。撒嬌賣萌地誘哄,被迫點頭同意去了。

好在到場的都是盛歡認識的一些人。

有他爺爺奶奶,還有二伯及他的老婆和孩子,以及金媛媛。

都說,男人多的地方,離不開女人和酒。

盛歡對此,是又一次理解了。

望著他們一個勁地灌薄煜言酒,盛歡就有些心疼他的胃。

怕他胃病給犯了。

又見在場他的家人都沒說什麼,她也不好直接說些掃興的話。

只是低頭,拉著他手,低聲勸阻,“少喝點。”

晚上十點多,薄爺爺和薄奶奶就以晚上喝了酒,不宜開車為由,再三勸阻二人留宿。

盛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