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也同理，但這裡的客戶5號是唯一的，她的消失應該是和25、35號一樣，帶著編號一起封存，不會出現新的客戶5號。”
景少微眼睛一亮，江重黎說的有道理，只有客戶5號是唯一的5號，他們之前關於實驗體的猜測完全是跑偏了方向！
而且洛纓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和江重黎的互換秘密，洛纓不可能知道他們在找實驗體！
“所以，這次的迴圈是要告訴我們客戶5號已經死亡？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景少微很快反應上來了新的問題，她略有些激動地問道。
江重黎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雖然也能聽出他語氣中的高興，但他還是保持了一貫的理智：“這點還不清楚，但我感覺得到，我們已經在慢慢靠近真相了。”
他沒說的是：這真相似乎只和景少微或研究所有關，至於他的身體在哪兒這個問題，和“5”這個線索已經完全無關，他的燈塔閃了一下就消失掉了，黑夜茫茫，前途未卜。
景少微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她還在為解開“5”這個謎題的進展而高興：“如果明天起來是你上班，那就說明我們的猜測是對的！”
江重黎“嗯”了一聲，語帶笑意：“那如果還是迴圈怎麼辦？”
景少微臉一垮：“那我能請假休息一天嗎？我不想天天見劉蒙，不想天天搬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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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不用搬屍體了。”
江重黎關掉手腕上的鬧鐘，看到上面的時間後，第一反應是跟景少微分享這個好訊息。
但景少微的意識現在還在睡覺，並沒有聽到他的聲音，或許聽到了也沒有在意，只當是在做夢。
洗漱完後時間還早，江重黎坐到了書桌前，開啟筆記本，看著景少微字跡雋秀的記錄，將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回顧一遍。
時間迴圈實在很容易擾亂人記憶的時間線，尤其是江重黎這幾天一直在虛無的環境裡，對時間、對事物的感知趨近於零，他需要透過看筆記來喚起對之前的記憶。
上週賣出了四個實驗體，休息一天後，又連續送走了三個實驗體和一批屍體。
只剩五個實驗體了啊，江重黎抬頭望向天花板，嘆了口氣。
這裡面會有他的身體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