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玫都這樣說了,周躍進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同意。

想了想又叮囑道,“你先放牛試試,要是這畜生不服管,回頭我再給你找其他輕省活幹。”

“謝謝村長!”舒亦玫感激的說道。

蔡桂菊回家取錢,叮囑舒亦珊照顧好舒小寶,取了錢就急匆匆跑來醫院。

舒金明骨折的地方被接好,打上夾板推出手術室。

醫生跟著一起到病房,叮囑了一堆需要注意事項就走了。

“亦玫。”蔡桂菊給金明蓋好被子,扭頭臉色不好的對舒亦玫說道,“你爸受傷,我得在醫院照顧他,你中暑也好幾天了不能再歇了,明天就去上工,不然咱們一家人喝西北風啊。”

“我明天就去上工,剛跟村長說好了。”舒亦玫站在床尾淡淡的說道。

蔡桂菊一愣,小聲嘟囔,“算你還有良心!”

本想借機收拾舒亦玫一頓,沒想到她主動要去上工,倒讓蔡桂菊有些遺憾。

“爸,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就來看你。”舒亦玫對舒金明說道。

舒金明疼的不想說話,朝舒亦玫擺了擺手。

從醫院出來,舒亦班碰到周宏銘和莊政南,倆人正站在路邊說著什麼。

舒亦玫想到上次倆人是一起從小樹林裡出來的,垂下腦袋想裝作沒看到他們。

“舒同志。”莊政南看到舒亦玫,喊住她。

舒亦玫皺眉,這倆人都不避嫌的嘛。

她都沒往他們那邊看的,他們就不能也裝作沒看到她。

心裡腹誹,舒亦玫面上不顯,笑著看向倆人,“莊知青,周同志。”

“你爸怎麼樣了?”周宏銘隨口問道。

他剛才看到村裡人將舒金明推進醫院。

“骨折的地方接好了,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舒亦玫說道。

周宏銘點點頭。

舒亦玫朝倆人笑了笑,準備往前走一些等公交車,被莊政南叫住。

“舒同志,一會牛車送我們回村裡,你要是不急的話一起走吧。”莊政南對舒亦玫說話的時候朝周宏銘眨眨眼。

周宏,“……”這貨想幹啥?

舒亦玫,“……”這倆不嫌棄她這個大燈泡?

老張頭駕著牛車過來,在三人面前停下,笑呵呵的說道,“都上車吧。”

舒亦玫看了眼公交車過來的方向。

“玫丫頭,上牛車我一起將你們拉回去,這個點估計公交沒有嘍!”老張頭笑眯眯的對舒亦玫說道。

舒亦玫抿了抿唇,默默爬上了牛車。

“舒同志,你坐裡面,這牛車跑起來小心將你顛到外面。”莊政南將屁股往外一抬,將裡面的位置讓給舒亦玫。

舒亦玫不解的看了眼莊政南。

她是舒亦珊姐姐,按說他應該討厭她才對,怎麼看著對她挺友好的。

“她是她,你是你。”莊政南淡淡說道。

哀怨的看了眼周宏銘。

要不是怕這貨孤獨終老,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同志說這麼多話。

“謝謝!”舒亦玫道謝,坐了進去。

“起駕嘍!”張老頭坐在車外喊道。

舒亦玫還沒坐穩,沒防備身子朝一邊歪去,周宏銘扶了她一把,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小心!”

舒亦玫臉頰發燙,小聲道了聲謝坐好。

到舒家門口時,老張頭將牛車停下。

舒亦玫下車後,從口袋裡掏出兩毛錢遞給他,“張爺爺,這錢你拿著,謝謝你送我回來!”

“不用!”老張頭擺手,“莊知青用了我一整天,他給了我錢的,拉你是捎帶。”

說完老張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