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被所長的喝斥聲嚇的身子抖了下,這段時間他整個人憔悴不少,度日如年。

判決下來時,他反倒鬆了口氣,但也不甘心。

以前他也欺負過別的女同志都沒事,怎麼在舒亦玫這栽了跟頭。

他緩慢的抬頭,對上舒亦玫清澈的眼神,笑的猥瑣。

“舒亦玫,被我摸的舒服嗎?你那裡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處女就是處女,不是那些被男人幹過的婦女能比的。”

室內一靜,落針可聞!

舒亦玫呼吸一緊,“二狗,你胡說什麼?”

“二狗,我當天也在場,你別胡說八道。”周宏銘狠戾的看著二狗。

所長猛的一拍桌子,衝二狗吼道,“二狗,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都出不去。”

“本來就出不去!”二狗狠狠盯著舒亦玫。

他這輩子毀了,舒亦玫也別想好過。

只要他咬死他摸過舒亦玫那個地方,她這輩子就找不到好男人。

“二狗!”周宏銘不緊不慢的說道,“勞改要是表現好還會減刑,要是被餵了花生米,你就算給閻王爺當牛做馬也回不了陽間。”

二狗身子一抖,整個人瞬間耷拉下來,垂著腦袋低聲說道,“我說。”

舒亦玫緊繃的身子慢慢放鬆,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盯著二狗,怕他再反咬一口。

二狗說完之後掃了眼村裡人,“事情經過就是這樣,我沒碰過舒亦玫,因為來不及。”

劉嬸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回肚子裡,忍不住罵道。

“二狗,你爹孃都是本分人,怎麼就生出你這樣害人的玩意。”

要是她閨女被這樣誣衊,她的心都要疼死了。

周紅英撇撇嘴,在這樣的環境下,二狗說的話誰知道是真是假。

二狗絕望的看向劉嬸子,“我就算是個瘋子也是個人,我發瘋的時候我爹媽將我用繩子綁著,我拉到褲子裡他們也不管。

我那幾個兄弟,想著各種花樣折磨我。

他們以為我不記得,可我清醒後都會想起來。”

劉嬸子,“……”

所長皺眉,“二狗,這也不是你能害人的理由!”

二狗沒說話。

另一位民警將二狗之前招認的經過謄抄到一張紅紙上,字是用毛字寫的,很醒目。

拿到二狗面前,往他手裡塞了支碳筆,“寫上自已的名字。”

二狗,“我不會寫。”

民警……

最後民警將“二狗”兩字寫在紙上,讓二狗照著寫。

二狗只有小學二年級學歷,多少年都沒拿過筆,握著筆無從下手,在民警的指導下寫下生平自已的親筆簽名。

醜的無法直視,但二狗看著自已親自寫的名字,咧著嘴直笑。

又讓二狗按了指印。

所長將紙鄭重的交給舒亦玫,“舒亦玫同志,你把這拿回村貼在顯眼處,以後要是有人再敢胡造謠,你就來找我,我這個所長親自教育,直到教育明理為止!”

跟著來看熱鬧的村裡人都嚇的身子抖了下,這才知道眼前這個不怒自威的男人竟然是所長。

所長親自處理此事,自然不會有假。

看著舒亦玫的眼神就很慚愧。

他們差點憑著自已一張嘴,將一個小姑娘的名聲毀了。

“謝謝!”舒亦玫感激的朝所長鞠躬。

所長就是所長,辦事就是周全。

他剛才那番敲打實則是說給跟來看熱鬧的人的,好給他們長個記性!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很勇敢。”所長感慨道,“要是所有受到傷害的女同志都能像你一樣來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