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玫進屋,看到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屋子,她的被褥扔在地上,上面還有幾個大腳印子,還能聞到一股尿騷味。

她冷笑一聲,將被褥扔到院子裡,去蔡桂菊屋裡將她的被褥抱過來。

“舒以玫,你這個踐蹄子幹什麼?你憑什麼拿老孃的被褥?”蔡桂菊想搶回被褥,看到舒以玫手裡明晃晃的菜刀,腳步頓住。

看著她的眼神,恨不得生吞了她。

“蔡桂菊,你再囂張,我要是失手捅到你,可別怪我哦。”舒以玫笑眯眯的說道。

蔡桂菊只感覺舒以玫的笑很邪惡!

不甘心的將扔在院子裡的被褥抱回屋,看著上面自已踩的腳印,她還特意鞋底沾了尿踩的,氣的肝疼。

……

“啊啊啊,天殺的,誰偷了我的豬,我的兩頭豬啊,是我的命根子啊……”

舒以玫是被蔡桂菊響破天際的聲音吵醒的。

她穿好衣服出來,就就看到蔡桂菊坐在豬圈旁拍著大腿嚎,眼淚鼻涕橫流,這次是真哭,鼻涕都吹出泡了。

舒以玫走過去一看,豬圈完好無損,豬沒了。

昨晚她睡的挺淺的,怕蔡桂菊半夜發瘋跑進她屋,她愣是一點動靜也沒聽到,也不知道周宏銘是怎麼把豬給偷走的。

豬嚎起來,可比蔡桂菊嚎的聲響多了。

舒小寶迷迷瞪瞪的從屋裡出來,揉著眼睛呆愣愣的看著他媽,像是清醒了般猛的跑向豬圈,看到豬沒了,屁股一撅坐在蔡桂菊身邊跟著嚎。

“豬沒了,過年我咋吃殺豬菜,嗚嗚。”

舒以玫……

蔡桂菊一大早的嚎聲早把左右鄰居嚎醒了,舒以玫開啟院門,對上劉嬸子八卦的眼神。

劉嬸子嘿嘿一笑,“以玫啊,那啥,我起來鍛鍊身體,聽到你媽好像在哭,就過來看看什麼情況。”

“進去看吧,還在哭呢。”

舒以玫鬆開院門框,呼啦啦一堆人擠了進來。

她也沒管,去廚房和了二和一燙麵,然後拌了野菜餡,做了野菜盒子。

“哎喲,這是咋的了。”

劉嬸子衝進來,伸長脖子朝豬圈裡看了眼沒看到豬,剛在門外聽到蔡桂菊的嚎聲就知道她家兩頭豬被偷了。

親眼看到還是被驚住了。

老舒家也不知怎麼回事,接二連三的出事,自個屋裡出事倒罷了,那是因果迴圈,可賊娃子也經常光顧,這可真是倒黴到家了。

周嬸子來晚了一步,這會剛跑進來,也朝豬圈看了眼,安慰哭的眼睛都睜不開的蔡桂菊。

“桂菊,你別哭了,豬丟了還能再買。”

“買個屁!”蔡桂菊氣的罵道,這會也不怕丟了人。

“家裡的錢被舒以珊偷走帶到婆家,家裡的糧食被舒以玫給賣了,現在兩頭豬也被偷了,我這命咋這麼苦的。”

周嬸子嘴角抽搐。

圍觀的人也不安慰蔡桂菊了,都站在院子裡一會看看空蕩蕩的豬圈,一會看看像是死了爹孃一樣的蔡桂菊。

舒以玫做好野菜盒子,裝進竹籃子裡,提著去了馮家。

梅瑞英正在做早飯,看到舒以玫來了,好奇的問道,“我咋聽說你家的兩頭豬被賊娃子偷走了。”

“你都知道了。”舒以玫笑道。

梅瑞英嘴角揚著,“蔡桂菊嚎的都能將死人嚎醒,我又不是聾子。”

對於舒家被偷的兩頭豬,梅瑞英不僅不同情,反倒高興。

“從你會走路起,蔡桂菊就讓你每天扯豬草,家裡的豬基本都是你餵養大的,年底殺豬飯只給你吃菜,連片肉也不給你吃。

豬丟了好,省的你再去扯豬草了。”

“梅姨,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