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馮家東西了?”李東耀沉著臉問舒以珊。

他這是娶了一個賊娃子當媳婦??

舒以珊急忙搖頭,一臉茫然,“我沒有,今天我們倆一直在一起,我咋可能偷馮家的東西。”

想想自已的話有些不對,又補充,“就算我們倆今天沒在一起,我也不可能去偷馮家東西,也不可能去偷別人家東西。”

看著舒以珊一臉認真,李東耀也仔細想了想這幾天發生的事,自從他跟舒以珊有了夫妻之實後,他總想著那事。

只要舒以珊閒了,他就找藉口將人叫進屋。

今天他們回門,她更是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可能去偷東西,更何況還是馮家。

“舒以珊,你趕緊給我滾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去喊村長,我就去報案。”

馮豔的聲音傳進屋裡。

不等李東耀說話,舒以珊主動說道,“我出去問問馮豔,我到底偷了她什麼東西?她平白無故的為何要冤枉我?”

舒以珊一臉氣憤的從屋裡出來,後面跟著李東耀。

“馮豔,你別仗著你媽是村醫,就胡亂給我扣黑鍋,我什麼時候偷你家東西了?”

馮豔冷哼一聲,“你有沒有偷東西,你心裡有數,趕緊給我拿出來。”

舒以珊氣的渾身發抖,“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偷了你家的東西?”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偷我家的東西?”馮豔小臉緊繃著,看了眼圍觀的村裡人。

“叔叔嬸子,伯伯大娘們,你們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馮豔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我更不會仗著我媽會醫術就趾高氣揚。

我今天來找舒以珊,自然是確定她偷了我的東西。”

看著馮豔,舒以珊梗著脖子怒道,“你別冤枉好人,你就算去報案我也不怕,他們也是要講證據的。”

李東耀從屋裡出來時,一眼就看到舒以玫,她安安靜靜站在馮豔身邊,灰撲撲的短袖穿在她身上,卻有種別樣的美。

沒跟舒以珊做過前,他沒有比對過女人,可現在看舒以玫,知道她身材很好,舒以珊月匈很小,舒以玫的很大,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看到人群后面周宏銘冷冰冰的眼神望著他,李東耀心虛的扭過頭。 劉嬸子就住在李家隔壁,剛才在廁所拉屎,這會提了褲子就往外跑,擠到人群最前面。

看看舒以珊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樣,又看了眼氣憤的馮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她們倆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躍進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大家都自動讓出一條道,讓周躍進進來。

周躍進看著馮豔說道,“豔丫頭,這事可不是小事,咱們村可不興有賊娃子,不然大家晚上睡覺都不踏實,你要是沒有證據不能亂冤枉人!”

“我當然有證據!”馮豔緊緊盯著舒以珊,“你把你自已的東西拿出來讓我看看。”

“馮豔同志。”李東耀上前一步,皺眉道,“今天是我跟以珊回門的日子,我可以給她做證,她根本沒去過你家。”

馮豔迎視著李東耀目光,不卑不亢的說道,“村長也說了,要講證據,你讓她把她的東西拿出來,一看便知。

你是她男人,你的話不能成為證據!”

看熱鬧的村裡人你一言我不語的說道。

“珊珊,既然你說你沒拿馮豔的東西,你就把你的東西拿出來給她看看就行了。”

“就是,只要是清白的,馮豔的東西也不可能長腳跑到你家裡。”

“對啊,剛嫁進李家,東西也不多,無非就是幾件衣裳,我可記得清楚,蔡桂菊說好的嫁妝,可是一件也沒讓珊珊帶過來。”

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都要求舒以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