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的決定,選擇了果斷認錯。

“淮安哥!我錯了!我不該寫那封信!不對,是我不該在信裡讓你再找一個男朋友!我錯了!”

顧淮安手裡拿著信,看了眼信上的日期,深邃的眼眸盯著溫斯宜的眼睛,語氣平靜地問道:“這樣的信,斯宜寫了多少?”

溫斯宜敢說實話嗎?當然不敢。

溫斯宜搖了搖頭,面不改色道:“沒有了!就寫了這一封!”

顧淮安很是懷疑地看著溫斯宜,反問道:“真的只有這一封?”

溫斯宜堅定地點了點頭,語氣十分篤定,“真的就只寫了這一封!”

顧淮安看了溫斯宜好一會兒,也沒說信還是不信,起身,溫聲道:“不早了,洗漱完下樓吃早飯。”

溫斯宜小心翼翼地看著顧淮安,輕聲問道:“淮安哥,那你不生氣了?”

顧淮安沒回答溫斯宜的問題,只是擠好牙膏把牙刷遞給溫斯宜,自己則在鋪床收拾被子。

溫斯宜也拿不準顧淮安到底還有沒有在生氣,動作十分迅速地洗漱好,走到顧淮安身邊。

坐著等溫斯宜的顧淮安見人收拾好,牽著人下樓吃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顧淮安也一直在照顧溫斯宜,給她夾她想吃的東西,看著一切如常,溫斯宜微鬆了口氣,以為顧淮安已經消氣不生氣了。

事實證明,人不能太過盲目自信。

吃過早飯,溫斯宜和溫斯辰湊在一起討論著溫斯辰的新專輯應該放幾首歌,趴在沙發上的溫鈺時不時也提幾句意見。

倒是溫謹言見顧淮安手裡拿著一封信,目光一直落在那封信上,時不時抬眸看向溫斯宜,有些疑惑。

正要開口問問是怎麼回事,門外祝餘和杜仲一起走了進來。

兩人是來看溫斯宜的,祝餘在給溫斯宜把脈,杜仲就坐在沙發上目光溫和地看著,時不時和溫謹言,顧淮安聊上幾句。

和顧淮安聊著天的杜仲看到顧淮安手裡分外眼熟的信封,不由得笑道:“小斯宜把那些信都讓你看了啊?”

顧淮安拿著信的手微頓,“那些?”

杜仲輕點了點頭,“就你手裡的信,小斯宜寫了好多封,少說二十幾封得有,你不知道?”

顧淮安微笑著看向身形僵硬的溫斯宜,咬牙切齒道:“不是隻寫了一封嗎,斯宜?”

溫斯宜欲哭無淚地看向杜仲,“師叔祖……”

杜仲看了看顧淮安的表情,再看了看溫斯宜,頓時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他好像一不小心,好心辦了件壞事。

溫斯辰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詫異道:“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不是顧淮安惹小妹生氣了嗎?怎麼早上醒來就反過來了?”

溫斯辰看著試圖哄好生氣了的顧淮安的溫斯宜,格外費解,表示自己完全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