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還沒喘勻,獵人們已經現身。
“怎麼樣?”江平振喘口氣,獵人們也緊跟在他後面。
漆黑的夜裡,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星星點點的光散在地上。
他們繞著跑了幾圈,刻意製造一些痕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還有兩人已經進林子裡。他們要去把痕跡留在那邊。
林子深處還有一個獵人小屋,是他們平時進山的一箇中轉站。
“小心些。”
“明白。”
剩餘的人徹底抹除痕跡,一路狂奔。因為他們提前知道今晚有雨。
“準備到了,趕緊回去,聽說今晚有雨。”
有雨,簡直是天助。
趁著下雨前離開這片區域,下雨過後細微的痕跡更是被破壞得一乾二淨。
他們看到江平振明白下雨的意思後。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
到了寨裡,大家都準備各自回屋睡覺。臨走前,江平振問了情況。
那人嘿嘿一笑,比了三個手指頭。
“我怕馬蜂不生氣,連續射了三下,幸好跑得快。”
江平振放下心,轉念一想,可惜了這窩馬蜂,本來想養肥點就端了。
肥肥的蜂蛹可美味了。
不行,越想越饞。
改天把寨子邊上那兩窩黃蜂端了,沒大魚蝦米也能塞牙樂呵樂呵。
反正這黃蜂也是個隱患。
平時食物充足還好,找不到吃的時候就喜歡捕食蜜蜂。
這個晚上,江平振輾轉難眠。他雖然不是親手殺人,可也是間接。
【本人不是聖父,只是自小生長紅旗下,被保護得太好。一下子遇到這些事情就有點適應不良。可是,我不殺他,他會殺我。】
視窗的月兒高高掛在天邊,群星閃爍,沒有光汙染的古代,星河璀璨奪目。
他不知不覺看痴了。
第二天早上,練功的時候哈欠連連。江佐看得直嘆氣。
江平振糊弄完直接回去睡了個回籠覺。
他這樣一覺睡到了下午。孩子們被大人們提前告知,都沒人來喊他。
等去林中小屋的二人,半路順手抓了兩隻野雞回來。
江平振幽幽轉醒。
寨子外兩窩黃蜂:我們又多活了一天。
看著兩隻野雞江平振想吃叫花雞。
“我想吃叫花雞!”江平振搓搓手。
聞言二人把雞交給江平振:“不會,你來!”
孩子們呼啦一圈圍過來等著。
“最原始的做法就免了,來個改良版。”
殺雞熱水脫毛。
雞血加鹽放進魚湯裡煮,給孩子們補鐵。
“大丫,去地裡拔蔥和姜回來。”大丫一溜煙跑得跟離弦的箭一樣。
江平振起了炫技心,以指為刀,直接掏雞內臟。
雞腸子肯定不能直接用鹽搓。小棍子一插一拉,腸子被破開。接著水洗後又用用乾淨的草木灰搓。
最後再要一點點鹽。
主要圖個心理安慰。
就那點鹽水都被攢起來餵豬了。
江平振想起偉大的曬鹽法。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搞一批鹽回來。
不,我要在海邊打下一片地盤,什麼都不做,就留著曬鹽。
曬出來的鹽一粒也不賣,我就自已用。
洗雞腸子也放雙倍的鹽,餵豬都要放鹽。
還要做醃菜,大把大把往裡面懟鹽。
當然也少不了醃肉醃魚,不差鹽!
越齁越上頭。
反正這個時候沒有核輻射。
井鹽哼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