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馬蜂蟄死的武林高手,還查不出毒素。

按照查案人員的探查,他是被蜜蜂和馬蜂蟄了,並且體內沒有迷藥。身體沒有傷痕,連淤傷也沒有。

在尋找痕跡的時候,發現現場很凌亂,那是因為他被馬蜂蟄死,臨死前掙扎很厲害,馬蜂窩被他踩爛。

所以看不到石頭擊打的痕跡。

下雨的時候也把殘留的痕跡都銷燬得差不多了。

查案難度更大了,我們也更安全了。

“報告大人,周邊只有人走動的痕跡,不過都是進山打獵的人,沒有可疑人員出入。”

“唉,你們繼續再查吧……”

柳州刺史看著江平振的臉色,看來活得還挺滋潤。

不過人家可不是這麼說的。

“吃飯都艱難,哪有心思管其他。”

柳州刺史也不好當面戳穿,只嘿嘿一笑。

“少主是個妙人。”

“世叔太客氣了,喊我阿平就行了。”

“阿平,若是在苗人這裡過得不開心,我可助你換一個地方生活。”

江平振眯著眼睛看這位面色白淨的胖子,沒有一絲勞動人民的痕跡。

【分明就是個嬌氣包。】

不是自已看不起他。

當初要換著是他被流放,現在估計已經快出生了。

點心很好吃,刺史忍不住又吃了一塊。

想到那壯陽的蟲子,他又吃了口。

其實一開始知道是蟲子,心理上很不舒服。

不過,得知蟲子的特效,他硬著頭皮吃了一隻。

不敢細嚼就嚥下肚子。

後來又逼著自已吃了幾次,他發現越吃越香。

蜂蛹被烘烤得剩下一點點漿汁,就是那點漿汁,味道真絕了——鹹香鹹甜。

被美食迷得差點忘記來意的刺史,摸著鼓脹的肚皮,總算記起此行目的。

“這幾天似乎外面有些不太平?”

“哦,我整日躲在寨子裡,不便出門。”

“不出門也好。”

“自然安分守已,才能安然度過。”

江平振把自已釀的酒倒了杯給刺史。

“酒?”刺史激動得心都亂了節奏。

他從這杯酒上想到了許多。

怎麼買的?哪來的錢?

真不老實,還說沒出過門。

“山中有猴子,喜儲糧,把最香甜的果子塞入樹幹,久之,成酒。”

“嗯……”刺史又喝了口,確實有股水果味。

“獵人們進山,無意發現有酒味,一試果然可做酒,故以此取名,曰猴兒酒。”

“猴兒酒,妙極。”

“若得大人青睞,這壺酒便留給大人。獵人們說,猴兒酒是果中精華,吸收日月能量,大補。”

柳州刺史被江平振說得很是心動,一杯又一杯。

正是應了那句:“喝著甜甜的,喝完顛顛的。”

柳州刺史沒能套出他話。

因為他醉了,可是即使醉了也不忘把剩下的蜂蛹打包回家。

江平振被中年男人對於補腎的執著所啟發。

【下次留心韭菜才行,時代變化,男人需求從來不變。要不搞點淫羊藿?】

晚上,他做了整整一晚的噩夢。

他夢見自已被無數中老年男人追著要青春。

不過他的助力青春行動沒開始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閃了腰。

柳州刺史回去的三天後,又有一個被年輕有為的江家少主所俘獲的苗家寨子上門求收。

這寨子是麻爹爹他們原來的老寨。

當時麻爹爹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