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消失了。”
“什麼意思。”弗蘭肯斯坦抬頭盯著他的臉。
張洛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頭髮:“意思就是,你們要不要再和我一起探險?”
對他來說,真正有趣的並不是探險的結果,而是探索未知的過程。
——這顆星球上,還有許多未解之謎等著自己去探索。
不管是神秘的未知大陸,還是來自岩層下方的不明飛行物。不計其數的謎團,依然存在於地球上。
為了保留懸念,張洛也並沒有使用全視之眼觀測這些現象的答案。
而現在,便是展開新冒險的時候了。
聽到他的話,身穿白裙的少女毫不猶豫的點頭,眼中彷彿亮起了晶瑩的光芒,但這次並非是機械啟動時的紅光,而是淚水在閃爍。
“當然了。”她說著抬手揉了揉眼睛。
在那一刻,一直以來都缺乏感情的少女,有生以來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黑衣男子轉身向賭場門外走去,抬起蒼白瘦削的右手揮了揮:
“那就跟我來吧,來看看這個‘新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
說到這裡,他突然回過頭,眯著眼睛彎起嘴角,面露“和善”的笑容:
“不過要小心,這次的任務……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或許是因為發現了情況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剛剛爆發過戰鬥的雲頂酒店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換上了平時那套樸素白裙的機械少女,雙腿離地坐在沾到噴射狀鮮血的賭桌上,低著頭思索著什麼:
“你在想什麼?”
從沾上了噴射狀鮮血的賭桌旁邊飄過來的能量體,對坐在桌上的弗蘭肯斯坦提問。
“啊……”
聽到老朋友的聲音,少女像是從夢中驚醒似的猛然抬頭,原本無神的雙瞳開始緩緩定格,接著才慢吞吞的說道:“回憶而已。”
不知為何,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在二戰時期,自己還是“舊形態”的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正是因為當時被一個神秘的黑衣人耍了之後,她才把原本的成年體型身體,換成了現在的矮小型——畢竟身材矮小的“少女”更不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在靈活程度上也會更高些。
“很不方便。”她嘟囔著抬起小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口。
“哈,我當時也是那麼覺得,那時候想摸我的男人一定不少。”能量體很快便明白了這個“老夥計”的意思,頓時笑出聲來。
即使對方還在拿這件事開玩笑,弗蘭肯斯坦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再次低下頭,腦海中向來都很有條理的思緒,罕見的混亂了起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有什麼事情不一樣了……
她知道,自己和怪談研究會殘存的成員,是為了躲避行刑者陣營的追殺,才會躲到這個地方來的。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不知是不是錯覺,弗蘭肯斯坦總覺得這個世界出現了些許的偏差,若是普通人大概注意不到,但這種程度的“錯亂”,自然是逃不過她敏銳的感官。
是時間流出現了問題嗎?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自己目前的肉身,很難判斷究竟發生了什麼。
意識到這一點,少女不禁又有些沮喪:如果自己過去的機械身軀還在,或許就能弄清目前的狀況了。
不過,說到機械身體的話……
弗蘭肯斯坦抬起頭,用行刑者之眼聯絡上正在賭場門前站崗的費德瑞克.卡雷蒙,問道:“感覺到什麼了嗎?”
——若是自己親手打造的半機械人,或許能夠說明目前的情況。
不過,卡雷蒙顯然沒能回應主人的期待,只是立刻答道:“附近沒有敵人的跡象。”
“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