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迅速抓住袖釦,從顧年岑身上起來。

喬初耳根燙紅,面上卻努力故作鎮靜。

心道:顧年岑剛剛不會當成她是故意的,佔他便宜吧……

畢竟她以前幹過不少這樣佔顧年岑便宜的事。

顧年岑眼眸深處似閃過淺淺的笑意:“故意什麼?”

喬初懶得搭理明知故問的顧年岑。

又聽顧年岑接下來說:

“故意將袖釦丟了,藉著撿袖釦,唇擦了我的胸,倒我懷裡?”

“我知道是誤會。”

“但如果不是誤會,是故意,我不但不介意,只會更高興。”

喬初咬著後牙槽,瞪了顧年岑一眼。

她將袖釦丟給顧年岑:“顧總我們磁場不合,我給你喊別人。”

顧年岑一本正經回道:“不是磁場相吸作用力太大,你才往我身上撲的嗎?”

喬初不理會顧年岑,轉頭出門喊來一女護士。

“麻煩您幫這位先生的袖釦給戴上。”

護士對上顧年岑那張冷冰冰的臉,不由緊張。

除了對這位喬小姐,這位先生好似對誰都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

護士頂著巨大的壓力,迅速給顧年岑將袖釦別上,匆匆退出病房。

正在興頭上,期待喬初和顧年岑有下一步的劉曼曼仿若被潑了一盆冷水。

回過神來後,劉曼曼猛地轉頭看向徐特助:

“親愛的,你熱嗎,要我將手中的領帶給解了嗎?”

徐特助猶豫著要回答熱,還是不熱。

劉曼曼繼續道:

“我給你解了吧。”

“我是來照顧你的,有事儘管麻煩我。”

“無論解領帶還是其他事。”

“你的袖釦好像也掉了,要我給你戴上嗎?”

“親自給你戴,這麼點小事我不用拜託別的姐姐的。”

……

喬初:“………”

她總覺得自已被陰陽了。

不自覺小小的自我反思了下——

她是來照顧顧年岑,還恩的,的確不該一顆小小的袖釦都不給戴。

“親愛的,想吃葡萄嗎,我給剝。”

劉曼曼仔仔細細給徐特助剝了一顆葡萄,送徐特助嘴裡。

“好吃嗎?”

“甜嗎?”

徐特助平日裡一個挺嚴肅派的男人此刻眼裡柔和地快掐出水來。

“寶貝只要是你剝的都甜。”

“和寶貝一樣甜。”

徐特助張嘴接葡萄之際,唇邊有意蹭過指尖。

劉曼曼一怔,臉紅地在徐特助唇上點了點。

兩人對視的目光險些能擦出火光。

喬初:“………”

冷死她了。

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喬初扭頭正要同情而好奇地看向顧年岑。

她來之前這兩人就在這了,顧年岑這幾天日子不好過吧。

顧年岑到底是怎麼忍得了的。

不過顧年岑向來對工作之外,或者和自已沒關係的事,都很冷淡,不放心上。

冷淡,無視,以至於容忍度也是極高。

如是想著,喬初轉頭看向顧年岑時,發現顧年岑也正盯著徐特助兩人看。

顧年岑眼中沒有厭惡,喬初甚至覺得顧年岑有淡淡的羨慕?

兩邊對比之下,顧年岑竟顯得有幾分可憐,孤寂。

顧年岑這時回過頭,看向喬初,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