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也就開始的時候,對少夫人擺冷臉是真心實意的,後來對少夫人擺冷臉那恐怕都裝的。”

“每回碰上什麼棘手的事,我就盼著少夫人能到公司刷刷存在感,這樣顧總心情好點,我就少吃點苦頭。”

……

林管家回憶了下。

“你這麼一說倒是。”

“顧總貓毛過敏,那回果林裡竄了只野貓進顧總的茶室,我都等好顧總讓我收拾包裹滾蛋了。”

“結果少夫人說是自已丟的魚骨頭將那野貓勾來的,顧總硬生生一句話沒說。”

“要不是被夫人無意撞見,顧總就連貓毛過敏本來都想瞞著夫人的。”

“不過話說回來,顧總幹嘛在宴會上丟少夫人一人,讓外人笑話少夫人倒貼?”

徐特助:

“外人笑話少夫人自然不會跑顧總面前笑話,各個看見顧總比老鼠看見貓還乖巧呢。”

“顧總哪知道夫人受了這些委屈。”

“顧總冷落少夫人不是少夫人太丟面,應該說少夫人太長臉了。”

“少夫人回回去宴會,哪次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多少男人眼光在少夫人身上停留。”

“別看顧總什麼都拿得起,放得下,在這事上,顧總就小心眼得狠。”

“顧總又不想讓少夫人覺得小心眼,掉面,就想著丟少夫人一邊,少夫人覺得宴會無聊了,就不去了。”

“哪曾想夫人就鍥而不捨的。”

林管家咋舌。

“無論長相,還是有錢,有幾個能比得上顧總的?”

“少夫人都看上顧總了,還能看上別的男人?”

徐特助點頭認同。

“你說得也是。”

“我要是顧總,我恐怕目中無人。”

“尤其那姓厲的。”

“過去事事和顧總較勁,顧總壓根不在意,沒將人放心上。”

“自從顧總看出那姓厲的對夫人的心思,顧總就那姓厲的較上勁了。”

“不僅截了厲家的兩個大專案,上回還特意邀姓厲的來莊園馬場騎馬。”

那回大家都好奇就顧總和厲總那僵硬的關係,顧總好端端地幹嘛邀請厲總到自家莊園騎馬。

徐特助卻心知肚明。

顧總把姓厲的叫來,就是想讓姓厲的吃吃狗糧,看看顧總和少夫人秀恩愛。

讓那姓厲的心思放老實點。

林管家無法理解。

“就少夫人那碰面厲總過橋,為了避開厲總,能淌水過河的態度,顧總還能和厲總計較上?”

徐特助滅了煙。

“誰說不是。”

“但在少夫人的事上,顧總就缺點冷靜。”

……

一陣風過,從喬初整個胸膛穿透而過。

似有眼淚從喬初眼眶滑落。

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片刻後又恢復冷靜。

仿若剛剛的失態僅是錯覺。

病房門口。

“喬初”看著躺在床上的她仍舊沒有甦醒的痕跡。

顧年岑仍舊坐在她身旁,緊緊攥著她的手,神色頹然而疲憊。

那枚她在決定離婚那刻,被她隨手丟在床頭櫃上的婚戒再次帶上她那空蕩蕩的手指上。

……

“喬初。”

“喬初。”

“好端端地人怎麼會昏迷呢?”

……

喬初從嘈雜聲中緩緩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