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想當下。

但喬老太太需要手術,手術後還要好好休養幾天。

徐特助不由得往病房裡看了眼。

好像不是他眼花,顧總此刻心情似真的不錯。

是他這幾天來見過臉色最好的時候。

顧總剛剛進去幹嘛了?

總不能是……

不能吧,就現在的喬初也不可能讓啊。

況且還有個喬老太太在……

不至於這麼野吧。

徐特助從剛剛就注意到顧年岑的手指摩挲在唇邊。

平日並不見顧年岑有這種行為習慣。

“顧總您的嘴唇不舒服嗎?”

顧年岑只是一個冰冷眼神瞥來。

徐特助一怔。

他說錯話了???

徐特助尷尬一笑:“顧總我去個廁所。”

過了會徐特助回來。

“顧總我剛剛碰見夫人,夫人在洗手池那洗頭呢。”

跟在徐特助背後的喬初:“………”

“徐特助您不愧是海歸高材生。”

“洗頭這詞用得真得有點厲害。”

喬初虛偽笑著,特意用紙巾擦了擦自已的額頭。

她洗的是額頭。

不是頭。

“………”徐特助愣了下,尷尬一笑:“夫人我只是見到您太開心,嘴快說劈叉了。”

喬初輕輕瞥了眼:

“徐特助我勸你還是別開心,因為我看見你不怎麼開心,這樣對你來說不公平。”

徐特助:“………”

夫人語氣如此不爽,這是吃了槍藥了嗎?

顧年岑目光落在喬初一遍遍擦拭光潔的額頭上。

那是他剛剛吻過的地方,而喬初卻如此牴觸。

顧年岑眸光暗下,心中剛剛的丁點愉悅轉瞬消失,心似被猝不及防悶撞了下。

喬初毫不避諱顧年岑,皮笑肉不笑對上顧年岑眼眸。

“我愛美,但口水對面板不好,所以得認真洗洗。”

病房裡有洗手間,喬初跑外面來,就是特意讓顧年岑看見。

對於顧年岑這樣矜貴,有傲氣在的男人,這樣的反抗表達勝於一切。

如預期般。

顧年岑眼眸暗下。

過去顧年岑在喬初的額間落下無數次個吻。

喬初卻從不曾像這樣拒絕。

過去喬初會笑容甜蜜地纏著他索要額間吻,然後扎進他的懷裡撒嬌。

過去與現在笑著卻冷漠喬初在顧年岑腦海中兩相交疊下,顧年岑的心被猝不及防撕扯了下。

同時垂落的手指僵了僵。

停頓了會,顧年岑極力壓制下心頭情緒,走向喬初。

給喬初遞送自已的私人手帕,溫聲開口:

“額頭面板搓紅了,用這個。”

喬初輕輕瞥了眼,“顧總,已經幹了。”

“您留給眼神不太好的徐特助用會更好。”

徐特助:???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喬初對他意見這麼大………

——

喬初陪老太太吃過晚飯,準備回香山時,顧年岑還在。

看見喬初,顧年岑合上工作本,放下交疊的長腿,從位置上起身。

“準備走了嗎。”

“我一直在等你,我們一塊回橡林。”

顧年岑語氣平靜溫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思。

喬初沒應聲,老老實實跟著顧年岑走到停車場。

“我去取車,馬上就過來。”

喬初乖順地點頭。

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