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試著用牙咬咬。”

“????”喬初懷疑自已的耳朵。

顧年岑怎麼這麼不要臉。

竟然要她趴在他身後將那死結的繩子給咬開???

先不說她要不要面子,衛不衛生,那畫面多容易讓人想歪。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顧年岑這蠢貨也不想想,雖然能讓她丟臉,但顧年岑到時被惹一身火氣,也好不到哪去。

顧年岑:“不願意,就認真解解。”

喬初:“………”

就算認真解,那死結沒個十分鐘也解不開。

如果真給顧年岑小心解,兩人到時捱得近,姿勢又不雅觀,身體不可避免會發生觸碰………

晃了晃腦袋,喬初從腦補的畫面回神。

“有剪刀,我拿剪刀去給你剪開。”

顧年岑不應聲跟上。

片刻後。

剪子呢??

剛剛還在的剪子呢?

顧年岑抓上喬初的手搭在身後:“沒剪子就慢慢解。”

喬初:“………”

“沒事我有辦法,你等等。”

顧年岑微不可聞蹙眉。

不過片刻。

只見拿著一把刀的喬初笑意吟吟地走向顧年岑。

“哈哈哈,顧總我來啦。”

喬初模樣就像個猖狂索命的變態。

顧年岑:“………”

“沒有剪子,但我們有刀啊。”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您別害怕,很快就好了!”

顧年岑:“…………”

片刻後,刀鋒在顧年岑身後撕拉劃拉幾聲,圍裙成功鬆開。

餐桌上。

菜式口味偏重,喬初喜歡,一口接著一口。

顧年岑不合胃口,但看喬初吃得香,也跟著多吃了小半碗飯。

算得上他這幾天胃口最好的一天。

顧年岑“味道怎麼樣?”

雖然對顧年岑意見很大,但喬初不能否認顧年岑的手藝好。

甚至比橡林的廚師手藝還合她胃口。

“一般般吧。”

顧年岑笑著點了點頭,拖著聲音重複了句:

“嗯,一般般。”

喬初抬頭。

這是顧年岑第二回當著喬初的面笑。

看著自已的“戰績”,喬初有些不好意思。

她面上眉頭一挑,十分淡定解釋:“怕多誇一點,你太驕傲。”

顧年岑笑而不語,抬手伸向喬初的臉上不慎粘上的米粒。

喬初躲開。

只是幅度過大,身體和椅子同時後仰。

“!!!!”

貼向大地那瞬,喬初一把將剛剛被她躲開的顧年岑的手重新扯了回來。

人著急的時候,總容易幹蠢事。

不是什麼時候都拉上個墊背是好的。

好比現在。

兩人齊齊摔在地上,喬初被顧年岑壓在身下,又重又沉。

倒不如獨自以美麗的姿勢摔下。

顧年岑抬頭揉了揉喬初的腦袋。

“疼嗎?”

喬初烏黑捲曲的長髮散了一地,唇瓣似疼痛得微張,雙眸隱約有霧氣騰上。

顧年岑心頭一動。

一股酥麻的電流似湧上。

顧年岑撫在喬初腦袋處的手微微發僵。

心中有個聲音叫囂:他想要她。

喬初:“………”

疼是不疼,但顧年岑是不是應該先從她身上起來。

喬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