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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顧總這個都知道。

不過喬初身邊的男人會是誰還真說不準。

接著顧年岑又對剛剛厲行肆那個朋友圈做了扭曲解讀:

“厲行肆那傢伙狡詐,喬初也是為了善後,被他騙了給上藥。”

意思顧年岑把厲行肆打了,喬初不想厲行肆找顧年岑麻煩,才替厲行肆上的藥。

“…………”小蓮、徐特助內心均默了默。

別說現在的顧總還怪可憐的,連自已都pua。

說話之際,顧年岑抵住身體的無力,從床上起身往外走。

徐特助匆匆追上:“顧總您這是去哪啊?”

李梅這會還沒從剛剛的事情緩過神來。

喬初有多喜歡顧年岑,李梅過去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喬初鬧離婚,李梅可以理解,但喬初和別的男人好上,是李梅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大門外,顧年岑將車鑰匙丟給徐特助。

言簡意賅:“醫院,看病。”

徐特助:“顧總好差不多了吧?”

畢竟走這麼快。

去醫院也只是為了找喬初吧。

到了醫院,顧年岑再次量了體溫。

醫生:“體溫上三十九度了。”

徐特助:“………”

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強撐。

要他三十九度倒在床上壓根沒力氣多動。

喬初看見小蓮花的簡訊時,李梅已然出現在喬老太太病房。

李梅看見病房裡的厲行肆時,心口一窒。

她捂著胸口揉了好一會兒方才平復下情緒。

在小蓮那看到那張喬初給厲家小子上藥的照片,李梅以為是厲家小子因為從小和顧年岑不對付,故意發點似是而非的照片誤導,刺激喬初和年岑的夫妻關係。

直到此刻李梅親眼見證厲家那小子,連譚夢那個親媽都冷冷淡淡的,這會竟然耐心地一片片給喬初剝橙子。

橙子剝好後,厲家那小子又一片片總水果叉送喬初嘴裡。

郎情妾意得既養眼又扎心。

“喬初。”李梅站門口處冷冷叫了聲。

她以為喬初看見她這婆婆會心虛,然而並沒有。

喬初身子都沒動半分。

在注意到李梅後,甚至神色鎮靜又接了塊厲家小子送到嘴角的橙子。

“您有事?”喬初仿若看見一陌生人般,不鹹不淡問。

喬初冷淡和鎮靜的神色下,李梅愣了下。

自已如果開口指責喬初,會不會顯得過分無理取鬧?

心頭情緒湧動,開口卻像洩了氣的球。

李梅語氣頗為溫和:

“年岑這幾天病了,我說怎麼不見你人影,問了才知道你在醫院。”

“年岑燒了快四十度了,迷迷糊糊喊你的名字,醒來卻讓我們不要打擾你,怕你擔心。”

“我熬了點湯,給你和喬老太太補補身體。”

本來這湯李梅是熬給顧年岑喝的,李梅想了想轉頭提來給了喬初。

“我給你盛碗你嚐嚐味道。”

李梅親暱地對喬初笑著。

期間給厲行肆瞥過去的都是眼刀子。

心道——

沒辦法,壓根沒辦法。

她兒子現在這樣,她心疼的要命,再想想倘若喬初給譚夢做兒媳婦,她更窒息。

喬初現在鬧脾氣能怎麼辦。

她只能寵著唄。

說什麼都不能讓喬初跑了。

喬初她本來就不太滿意,再找一個恐怕只會更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