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人再回頭時,均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這身真像黑寡婦啊。

和先生站一塊不好吧……

——

黃金莊園位於蘇京兩市交界處,面積二十平方公里,有獨立的酒莊、馬場……

建築整體偏意式風格。

顧年岑先下車,放緩腳步等喬初跟上,兩人再一塊去鍾老太太露個臉。

喬初從另一側下車,冷冷瞥了眼顧年岑。

求人辦事就要有求人辦事的覺悟。

雖然對顧年岑成見大,但不能否認顧年岑長得人模狗樣。

就她和顧年岑這兩張臉往晚宴大廳一站,很難不成為焦點。

怕刺激到厲行肆丁點的心情,喬初決定丟下顧年岑先走。

喬初從顧年岑頎長背影收回視線,當作沒看見顧年岑在等她。

踩著恨天高,從另一方向走進莊園的香蘭大樓。

跟在兩人身後徐特助看見這一幕陷入了沉默。

以往喬初看見顧年岑在等她,定小跑著上前挽住顧總的手,沉浸於甜蜜幸福中。

然而現在喬初冷冷瞧顧年岑一眼跑了!

沒錯。

跑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徐特助甚至覺得喬初腳步匆匆,好像生怕顧年岑跟上。

“顧總,夫人她…”徐特助欲言又止。

一顆心高高懸起。

顧年岑這才從手中ipad上報表分出點注意力來,緩慢抬眸。

身後早不見喬初蹤影。

一貫冷靜自持的臉色沉了沉。

徐特助心中突突直跳,忙給喬初找補:

“人有三急,夫人估計……”

明明五月了,徐特助卻暗自打了一個哆嗦。

好冷。

聽說夫人前幾天去附近的莫蕩山滑雪摔到腦袋。

如此反常。

難不成摔壞腦袋?

喬初往後不見瞄了眼,不見顧年岑身影,心情大好。

千平的宴會廳裡。

吊燈光線柔和,四周藝術品環繞,溫馨而奢華,空氣中瀰漫著低調的茉莉香,古典樂舒緩流淌。

這幾年因為顧年岑成為不少京市名媛千金的公敵,喬家落魄,喬初在這圈子沒幾個朋友。

走進晚宴大廳,喬初獨自找個角落位置坐下。

喬初出門剛糟蹋量身訂做的高奢禮服,一身黑寡婦裝扮,剛入場,就抓住不少賓客的眼球。

面對投來的目光,喬初頓了頓。

糟糕光膈應顧年岑,忘記低調做人。

故作淡定,喬初環顧四周一圈。

“禮貌”回視對方投來的目光。

對方匆匆尷尬撤回一個關注。

環顧一週,不見厲行肆身影。

喬初輕輕扶正腦袋上的裝飾帽子高傲,起身拿吃的。

一盤子六塊慕斯蛋糕,成功給她“強大”氣場減分。

曲曲聲毫不收斂傳入喬初當事人耳裡。

“你猜對了,喬初果然是一個來的。”

“喬初為見顧年岑,獨自出席公眾場合,都第幾次,沒什麼好奇怪。”

“成天圍著顧年岑轉,也沒見顧年岑多看她一眼啊,某種程度上是挺佩服她的。”

“喬初不挾恩以報,顧年岑怎麼可能娶她,這狗屎運什麼時候送我腳下讓我踩下。”

“顧年岑壓根不愛她,要不這種場合也不會不帶她參加,讓她只能巴巴跟著過來的,傻子都能看出來的事,喬初自欺欺人。”

“結了也久不了,我賭一顆五克拉的粉鑽,一年內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