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勾人嗎?一個如往常一樣的下午,小小的夏曦月將一塊藥膏貼到夏唸的身上,一旁的昭昭急得哭了出來。

明明夏念要比她小很多,卻還是安慰著他的兩個姐姐。

“姐姐,沒關係的,人們都說打是親罵是愛呢!媽媽打我是因為愛我,媽媽是最愛我的”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旁的夏曦月手上的力道重了。

這疼的讓夏念嘶了一聲,轉過頭用一雙漂亮的眼睛望著夏曦月。

他的眼睛與母親一模一樣,流動之間就擁有萬般風情,每一次眨眼,每一次閃爍都有無法言說的美。

可這種美在一個暑假就消失不見了,她的母親親手在她面前殺死了再她看來是一輩子汙點的孩子。

炙熱的血噴灑在夏曦月臉上,她頭一次反抗著面前高貴冷酷的母親,可等到她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還有母親瘋狂的大喊。

“喲,你還有這樣的經歷呢,”回憶戛然而止,機械的聲音迎來了夏曦月一個冷眼。

她站起身看著外面還坐著的吳安,眼睛裡的紅絲消失不見:“幾點了”

吳安回過神,看了下表,磕磕絆絆的說了句:“下午七點了”

說著的時候汗水都留了下去,夏曦月走下去,拿起自己的書,書本里夾著一塊布料。

夏曦月的眼中帶有著審視的意味,讓吳安不敢看她,全身的汗液流動迅速,最後布料還是存在書裡。

“草的,還是這麼熱”昭昭一個鯉魚打挺起了床,這麼熱的天沒法睡。

“現在全世界就剩下三分之一了”吳 安將手機裡不停變化的數字給昭昭和夏曦月看了看。

昭昭將水撲倒自己臉上,混著水說了句:“那有如何,我們能活下去不就行了,阿月,給我點水”

夏曦月手裡的水直接被昭昭奪走,她無奈的笑笑,還在一旁糾結的吳安也被她一句話點醒:“救不了”

是啊,她吳安又是何人。簾子被拉開,破敗的建築,摧毀的校園,零落的樹木都在訴說剛剛的激烈,也說不上是激烈畢竟是喪屍單方面的虐打。

吳安閉上眼睛,雙手成拳狀,唇角苦澀的笑意漸漸消失,又突然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