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放輕了聲音:“這位小姐所言在理。
是我們管理疏落,此事我一定會如實稟明掌櫃的,為了表達歉意,今日姑娘在此用餐的費用一律免了,想吃什麼儘管跟我們這小二說.”
小二心裡正感激著上官瑜替他說話,聞言立馬應和道:“對對,跟小的說就可.”
他去喚牛爺,本來也是分內之事,真要是讓客人在天香樓出事,掌櫃的肯定拿他是問。
牛爺指了指昏的昏傷的傷的幾人:“姑娘打算如何處置?”
這裡主事的一看就是這位嬌小姐,幸好她也不是尋常那種不經事的,他自然按例問一問。
“全部移送大理寺.”
湛藍色衣衫男子淡淡開口。
上官瑜一怔,忍不住看了他眼。
那本在哀嚎的年輕官員瞬間嚇得酒醒,都忘了喊疼,驚懼得望著俊美男人,都忘了禮數,直呼姓名道:“藺荀,你說笑吧?”
他們又沒犯罪……好吧,是犯罪未遂,但也用不著扯上大理寺吧,也太小題大做。
牛爺也是怔愣了下,還以為最多會讓他們賠些銀子,當眾道個歉。
畢竟雖然是這些人有錯在先,但眼下看著也並沒討著便宜,反倒一個個被揍得不成人樣。
藺荀面色未變,甚至有些偏冷:“刑部之中既然出了害群之馬,是該好好清理整頓下.”
年輕官員見他認真,臉色沉了下來:“藺荀,我勸你做人別太狂了,把我們押送大理寺,你問過鄒尚書同意嗎?你想過後果嗎?所謂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牛爺一聽,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躊躇的看向藺荀。
上官瑜嗤笑一聲:“你的意思,你們之前這不入流的手段還是得了鄒尚書示意的?所以刑部那位鄒尚書是主謀,你們只是從謀?”
“我……不是這個意思!”
年輕官員一聽有些急眼,這上官瑜真是能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本事。
“既然如此,你口口聲聲說要問過鄒尚書的意見是什麼意思?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怎麼?你們身為朝廷命官,做出地痞流氓之舉,還不能送你們進大理寺接受調查審判了?”
上官瑜哼了聲,“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進了大理寺,你們若當真清白,自然還你們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