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將周彥殊牢牢抓在手中。

可是,面對著比她小了幾歲的上官瑜,她卻莫名有些怯懦,無論是她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還是始終掛在臉上那抹淡淡的卻令她看不透的笑意。

她很慌。

當初看到簡氏的時候,她雖心裡有些沒底,卻還不至於完全沒了章法。

後來看到彥殊對她的態度,她就更加有把握能將簡氏踩在腳下。

又怎麼會想到好端端的殺出了個程咬金?就聽上官瑜又笑盈盈的客氣問:“徐小娘子,你是自己說,還是我讓人家來替你說?”

徐妘兒依舊嘴硬道:“說,說什麼?”

周麗笍學著上官瑜的樣子:“自然是說說你為什麼會流了那麼多次孩子,那些孩子既然不是我大哥的,究竟是哪裡來的呢?”

徐妘兒臉色發白,只能硬撐著委屈道:“笍兒,妾身知你不喜歡妾身,可好歹妾身也是你哥哥的人,你往妾身身上潑髒水,壞妾身名聲,與你又有什麼好處?”

周彥殊的臉色變了幾變,他是護著徐妘兒,但為官幾年,連眼下什麼情景都看不出,那他這些年算白混了,他沒有摻和周麗笍和徐妘兒的鬥嘴,直接看向上官瑜:“人呢?既然帶來了,總該登個場.”

上官瑜看向周彥殊,唇角微微勾了勾,終於露出一絲欣慰之色。

她沒再賣關子,提聲喊道:“帶上來吧.”

眾人全都好奇的盯向大門處。

很快就見一抹身影出現在那裡,眾人或疑惑,或驚奇,或若有所思,還有徐妘兒,更是難掩恐懼。

然後周彥陽揹著手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眾人瞬間像被澆了盆涼水,紛紛又收回視線。

只有上官瑜和周麗笍一直靜靜看著。

周彥陽的身後其實還跟著人,幾名管事正押著四個雙手被綁的男人走了進來,高矮胖瘦幾乎全聚齊了。

在座的立馬神色一震。

徐妘兒看清那些人的面貌,整個人徹底僵愣住。

那幾張化成灰她都忘不了的臉,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的人,又赫然出現在自己眼前。

怎麼是他們?她腦海一片空白,思緒徹底亂了。

為首的一身清布長衫的男人,在座的都認識,就是許大夫的徒弟,葉大夫。

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綁著押進來的人,也算是給了他體面。

就見他灰敗著臉,連頭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