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幾年,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哦,還是說做賊心虛,不敢當著大家的面,說出實情?”

孫氏立刻不滿回道:“瑢兒年紀小,捱打受辱,哭也正常,倒是瑜兒你,做姐姐的,怎可如此惡言惡語!”

上官瑜氣笑了:“八嬸真是會惡人先告狀,我這就叫惡言惡語?比起上官又瑢做的那些惡事,我可自愧不如.”

不給孫氏駁斥的機會,上官瑜又道:“八叔,八嬸,我倒想問問你們,又琛身上有傷,你們可知情?他的傷如何來,你們又可知曉?”

上官時汾神色閃過一抹怪異,眼神有些閃躲。

孫氏默了會,嘴硬道:“你別顧左右而言他,現在說的是瑢兒的臉被打.”

上官瑜譏諷道:“難道我說的是兩碼事?”

對於孫氏,她真是連一點對長輩的尊敬都提不起來:“不是隻有露在外面的傷才叫傷!又瑢不過今日被扇了一巴掌,就要哭天喊地的大聲叫屈;那又琛呢,那麼瘦弱的身子,竟是渾身都佈滿各種不堪入目的傷痕,就因為被衣服遮住,沒有一眼所見,所以就不算傷了?所以你們就想粉飾太平?你們要給上官又瑢討個公道?那麼誰來給又琛一個公道?”

上官瑜直直看著上官時汾:“八叔,您若是不知情,要不現在就讓又琛脫了衣服,給您和大家都看看?”

“不…….”上官時汾本能拒絕,但立刻意識到不妥,臉色閃過一抹尷尬,解釋道,“又琛年紀也不小了,當著這麼多人脫衣服,實在不妥…….回去我再好好檢視.”

上官瑜對他的反應嗤之以鼻,但沒有繼續揪著,道:“八叔,今日若只是十弟和十一弟打架,我即便插手,也絕不會鬧到二叔公面前.”

上官時汾心口莫名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上官瑜已繼續道:“又瑢在今日二叔公壽宴的大好日子,聯合一眾官家少爺,以欺辱打罵又琛為樂;又因不滿我出手阻攔,竟信口雌黃,毀我名節;不懂親疏,不知輕重……我不想看他到時真的鬧出不可收拾的爛攤子,再由長輩們費盡心力補救,自然要早早來同二叔公告知.”

上官時汾被這些話砸得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