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哼了一聲,勉強算應承。

姜氏看向周氏:“大嫂?”

周氏點頭:“一道去吧.”

幾人陸續出了客居,走過院門,往福壽堂而去……***內書房內。

上官至信臉色陰沉的坐在主位的太師椅上,剛剛被他打翻的茶盞已被清理乾淨,地上尚留有未乾的水漬印記。

上官瑜和上官又琛乖巧安靜的站在他身旁。

左側客座的太師椅上依次坐著上官時庸和上官時汾。

盼夏找到上官時庸的時候,阿福叔後腳也趕來了外院找上官時汾,兩人便一道來了福壽堂。

來的路上,上官時庸已大致瞭解些情況,心中多少有數。

上官時汾卻沒能從阿福叔那裡打聽到多少有用資訊,只知道老爺子還派人去找了他媳婦和二兒子,心中頓時納悶到了極點,猜來猜去都想不出老爺子這個時候將他們一家喚去做什麼?一直到進屋,突然看到他那個不受待見的大兒子居然也在,心底的疑惑更甚,甚至湧起一種怪異的不祥感…….他怎麼在這?以他對他這個一慣陰森森的怪胎兒子的瞭解,尋常若碰上這種宴席之日,他只會躲到哪個角落旮沓像幽靈一樣無聲無息。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二叔這裡?難道……二叔突然急著找他們過來,是因為他?想到這,他忍不住抬眸又偷偷打量了眼二叔神色,黑沉著臉,明顯動了怒。

與他們剛到尚書府同他拜壽時,判若兩人,明明那時候容光煥發、笑容和煦、興致頗高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變了?莫不是這逆子做了何事惹怒了他?越想越覺得在理,瞬間心頭火起,這個逆子,看他回去不打斷他的腿!上官時汾試探開口:“二叔,您急著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上官至信端起新上的茶盞喝了一口,未搭理他,而是看向上官時庸道:“老大,你來的正好,有件事我先同你商量.”

上官時庸剛好喝了口茶,放下茶盞,恭敬道:“二叔請講.”

上官至信瞥了眼上官瑜,然後將上官又琛招到跟前,輕拍了拍他肩背,介紹給上官時庸道:“我剛剛思慮再三,若長房過繼孩子,就他吧,你看如何?”

上官時庸還未有所反應。

上官時汾本能脫口道:“這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