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睡得很熟,好似剛剛的動靜不過是上官瑜的錯覺,若不是床前那雙因為著急脫下來不及放正的鞋子正巧出賣了她。

上官瑜走至床前,看著她:“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床上的人眼瞼都未動一下。

“死了一了百了。

但你想過父母、兄長?為了那樣薄信寡義的人家值得嗎?”

床上的人雖沒有太多變化,呼吸卻略微不穩了起來。

上官瑜蹲身下來:“不過是退親,有什麼大不了的,上官家的姑娘還怕愁嫁!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還是我認識的那位驕傲倔強的上官錦玉?”

“你說得輕巧,被退親的又不是你.”

上官錦玉終於悶悶出聲,眼睛隨即睜開。

上官瑜故作哀傷的長嘆了口氣:“二嬸沒有跟你說,藺家矢口否認想與我結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