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僵了一下身子。

這、這個傢伙沒事忽然湊我這麼近幹什麼。

不知道他這張臉稍微湊近一點,就很容易讓人犯罪嗎!

見他的態度好轉了,晚星也好轉了一些,“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就是膝蓋破了點皮而已。”

“什麼叫破了點而已?這都不嚴重那什麼才叫嚴重?”墨執言緊緊的抱著她,“你不知道傷口會發炎嗎?發炎了引起高燒了怎麼辦?臭丫頭,你怎麼這麼沒有安全意識?”

晚星,“…………”

正常人磕破了點皮都不會像你一樣,想的這麼遠,謝謝。

算了,正好我還不想自己走呢。

晚星舒舒服服的靠在他懷裡,仰起小臉看著他下顎的線條。

“寧晚星。”

“幹嘛?”

“我知道本少爺長的帥,但不准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墨執言抱著她身子的手加深了幾分,嗓音也啞了一些,“我會忍不住。”

晚星一臉問號,“什麼?忍不住什麼?”

墨執言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半響才回她,“忍不住把你丟下去,你、很、沉。”

晚星:…………

來人啊,我的屠龍刀呢?!

-

醫務室內。

醫生給晚星檢查了一遍晚星的身體,給膝蓋噴了跌打噴霧以後,這才起身,顫顫巍巍道,“墨少,寧小姐的身體沒有大礙了。”

這位大少爺從頭至尾都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就這麼盯著這邊看。

你們知道這個過程有多煎熬嗎?

怎麼會有小小年紀氣場就強大成這樣的人。

醫生出去後,晚星忍不住開口,“你看你把醫生嚇得,就不能對別人友好一點,笑一笑嗎?”

“不能。”他拽的不行。

笑什麼笑,他又不是賣笑的。

“……”

“想怎麼處理沈落雪?”

晚星想起剛才墨執言對自己的恐嚇……

提議道,“不如把她扔到海里去喂鯊魚吧。”

少年不加思索的應了下來,“好,明天就扔。”

“……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墨執言怪異的看著她,“不是你說扔她喂鯊魚麼?”

所以到底要不要扔?

晚星見他如此認真的樣子,凝噎了一下。

大哥,我只是開玩笑,但你的語氣一點不像開玩笑啊!

晚星:“你的人找到她了嗎?”

“她已經離開夏日祭現場了。但只要本少爺想,她就別指望逃。”

這話未免太囂張了。

若是換做別人來說,多少帶點自負的意思。

可從墨執言的嘴巴里說出來,卻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

因為他的確有這個能力。

嘖,恐怖的男人。

就在這時,窗外忽然響起了咻的聲音。

Boom——

有光亮映了進來。

晚星扭頭望去,明亮清澈的眼底倒影著絢爛的色彩。

她興奮道,“墨執言,你快看,是煙花!”

墨執言無動於衷的瞟了一眼,視線收回。

“好美啊……對不對?”晚星仰著小臉看了半天,一回頭,卻發現墨執言的視線根本就不在窗外。

“我讓你看煙花呢,你到底在看什麼?”

“我在看……”墨執言的話語一頓。

他雙腿交疊的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模樣散漫的撐著側臉,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比煙花更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