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也是非常值得讓人回味啊。”
南宮情梔輕笑道:“那都多久的事情了,虧他還念念不忘,打敗我沒什麼好說的,他不也是連前一百都沒進去麼。”
邱嶽臉色一僵,原本自已是想透過說宗主的名字擴大自已這邊聲勢的,這下反倒是他給自已宗主抹黑了。
“呵呵呵,南宮宗主說笑了,我們宗主比較念舊而已,其實玄清宗與五行宗理應合作才對,這數萬裡內,資源就這麼多,說難聽點,玄清宗日漸衰落是人都看得出來,不如,咱們談談?”
“哦?還以為你帶著這些弟子來找事,感情你是過來談合作的,不過,你覺得你夠資格麼?”
邱嶽皮笑肉不笑:“那就看南宮宗主如何想了,你這裡也有上萬的弟子,傳承千年,不會忍心看著它在你手裡沒落吧?”
南宮情梔面色不變:“有趣,既然是與本宗主談合作,說說吧,為何要帶小輩過來?”
“自然是彰顯兩宗的友誼,互相切磋一下,那日新生大會算不得什麼。”
南宮情梔哼了一聲:“還有別的事情對吧,別藏著掖著的,說吧。”
邱嶽笑道:“不愧是南宮宗主,觀察甚微,其實這次來,合作是其一,其二便是因為夢絃歌在你宗內,想必她被廢的訊息,你已經知道了,我想接她走。”
南宮情梔眼眸掃過眾人,在他看向陸辰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他聽到此話,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夢絃歌在我宗內做客,我確實早就知曉,至於她被廢,是何原因我也不會多問,但現在有一個事情很難辦。”
“何事?”
“首先,夢絃歌既然已經脫離了幻音宗,那麼她就是自由身,其次她在新人大會上借李雲霄夢行劍的事情誰都知道,想必你能看出來他們關係不一般。”
邱嶽呵呵笑道:“這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自有辦法。”
“辦法可以有,是商量,是給與補償都可以,但是...”
南宮情梔語氣突然冰冷了下來:“若是你們想強行帶人離開,惹得我弟子心留隱患,那就別怪本宗主不留情面了...”
大殿內的光芒彷彿隨著南宮情梔這句話落下,暗了下來。
幾百年來,玄清宗一直都被頭頂的那幾個宗門壓制的死死的。
弱者就要認清自已,南宮情梔深知這個道理,但在他的地界想什麼便做什麼,那他這個宗主是個擺設不成!?
莫說是因為一個李義絕或是夢絃歌,哪怕就是外面的雜役弟子,他南宮情梔也絕對不能弱了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