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稍稍不同,且講的內容各有偏重。

四書五經在太子的授課上,講得不多,通常會挑自己擅長的給朱厚照講。

且會編成冊,收藏在翰苑,坊間是難以見到的。

諸如王華編的《禮經大義》,考題極有可能從裡頭衍生。

朱厚照得意道:“當然記得,本宮過目不忘,都快聽得起繭子了。”

嚴成錦找來一沓白紙,丟了一支筆給朱厚照:“還請殿下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