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本王不能為你做主?”
趙禛輕飄飄的話語裡聽不出是喜還是怒。
肉眼可見的臉上卻劃過一抹暗沉。
姜悅抿唇。
上下的打量了趙禛一眼。
不是她不相信趙禛。
就他現在這種情況。
沒被人嘲笑和欺負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還為她做主。
怕不是在故意說笑的吧。
“我知道王爺能為我做主。”
考慮到男人的自尊心,姜悅並沒有說話去打擊他。
反倒是認認真真的解釋。
“只是這事兒光靠王爺一個人是不行的。”
“必須的讓皇上出面。”
有句話說的好,解鈴還須繫鈴人。
趙禛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說到底都是皇上造成的。
皇上做的孽,那就得讓皇上親自來償還。
才能讓眾人不敢在小覷鎮南王府。
不敢在小瞧趙禛,不敢在小瞧她。
趙禛沉默半響。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的女人他可以保護。
無須去求助他人。
“王爺,定國公府的人來了。”
陸風站在趙禛的身側低聲稟報。
趙禛看向對面坐著的姜悅。
“王妃可要去見見?”
“王爺恕罪,都怪臣管教無方,才會讓賤內衝撞了王妃。”
一位身穿著灰色衣袍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趙禛和姜悅出現的那一刻。
趕忙帶著人朝二人跪地求饒。
“臣今日特意帶賤內來向王妃恕罪。”
“懇請王爺能夠看在老臣的面上,放定國公府一馬。”
定國公邊說邊磕頭。
定國公府能有今日可是離不開三代人的努力。
如今卻因為定國公夫人這一頓的騷操作遭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壓和嫌棄。
定國公的心裡怎能不氣。
都恨不得能立即休棄了她。
此時的定國公夫人哪還有一早的光鮮亮麗。
頭飾亂天飛,面頰紅腫,還帶著血漬。
身上的衣服也皺皺不堪。
趴在地上猶如一隻死狗。
這要不是有定國公一同前往,誰會想到趴在地上之人會是今早百花宴上那位高高在上的定國公夫人。
姜悅懷疑的看了眼趙禛。
很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
才會讓這位定國公如此的懼怕。
不顧定國公夫人的半條命都要拉著對方來給她道歉。
“聽聞定國公夫人今日在定國公府內耍了很大的威風。”
趙禛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地上跪著的夫妻二人。
淡淡的出聲。
“怎麼不見她站出來說兩句呢?”
“這……”
定國公一臉的為難。
現在的定國公夫人別說是說話。
就是喘口氣都十分的難。
能來都還是被定國公讓府中的奴僕給強制送上馬車的。
趙禛這麼說明顯就是有些在為難對方。
“定國公大人這吞吞吐吐的是為何意?”
趙禛皺眉。
“可是這定國公夫人不願配合?”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定國公趕忙解釋道。
“賤內,賤內這是受了很嚴重的創傷。”
“所以無法開口說話,並非是不願意配合。”
這點姜悅可以作證。
這位定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