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麼會想著給鎮南王妃下貼呀?”

威遠侯府內,江媚兒一臉不解地說。

“她是什麼樣的人,在她還未出閨閣時你就已經知曉了,何必再去巴結她呢?”

在她看來,姜悅就是一隻落毛鳳凰不如雞的女人。

表面看上去風光無限。

以為嫁給了鎮南王,就可以高人一等。

實際上過的還不如一乞丐。

她可是聽說了,鎮南王府如今可落敗了。

之所以還能一直維持,那都是靠姜悅孃家來的嫁妝。

就她現在的處境哪像是王妃。

整個一難民似的,也配來他們威遠侯府?

“你懂什麼?”

江夫人道:“這姜悅再怎麼說也還有將軍府撐腰著,咱們就算不看佛面也得看僧面。”

“更何況皇上那邊都還沒有發話,咱們就這麼給她定了死刑,萬一今後她要是發達了起來,咱們上哪兒去處去?”

江媚兒:“……”

依她看。她娘就是有些大驚小怪。

鎮南王都瞎成那副模樣了,姜悅還能發到什麼地步?

沒被拖累死就已經很不錯了。

只是這話她卻沒有當著江夫人的面說出來。

她怕氣到她。

一晃時間就到了威遠侯府江夫人生辰的日子。

姜悅帶上了春菊剛要出門,就被巧巧給攔住了。

“能帶我一塊嗎?”

她來這裡都快有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除了上次去市集賣糯米藕,其餘的時間她都待在王府裡。

著實是把她給憋壞了。

姜悅挑眉,“你也想去?”

巧巧點頭,“當然想啊。”

她這都快憋出病了,能不想嗎?

“那你就繼續想吧。”

姜悅還真沒打算帶她一塊。

不為別的,就因為她寫的這本書太讓她生氣了。

到現在她心裡都還記恨著呢。

還想讓她帶她出去,那簡直就是在做夢。

巧巧:“……”

“你給我記著,你這個狠心地女人。”

“王妃,巧巧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春菊道。

在她看來,巧巧壓根就沒把姜悅當主子。

完全就是一副平等的狀態。

她這樣遲早是要壞事兒的。

“沒事兒,過後你幫本妃去好好的教訓教訓她就可以了。”

姜悅淡淡地道。

皇權時代,確實是要注意身份和用語。

巧巧這樣的確是不行。

該讓春菊敲打就得敲打,可不能讓她在這裡把小命給丟了。

馬車不一會兒就停在了威遠侯府的門前。

江夫人一看到她,就趕忙帶著一干人等上行禮。

“見過王妃。”

這陣饒是姜悅也不能冷靜。

她來這裡也有段時間了,除了王府裡的人對她畢恭畢敬以外,這些個達官貴族的夫人看到她那都是一臉的嫌棄。

縱然有些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可是言語上面多的是奚諷。

何曾像今日這樣對她恭敬過。

這太陽真是打從西邊出來了。

“江夫人不必多禮。”

姜悅大大方方地上前攙扶對方。

雖然弄不清楚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但看在對方如此恭敬的模樣,姜悅還是願意給對方一個笑臉。

“王妃請裡面上坐。”

江夫人邀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