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隔牆有耳。”

春草一板一眼地提醒道。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尤其是在這深宮高牆裡。

誰知道下一秒會因為什麼而丟了性命?

因此大家還是少說話,多幹事兒吧。

趙祁風眼裡閃過一絲趣味。

“可是被什麼事兒給嚇到了?”

這丫頭前幾日還跟他有說有笑的。

今日卻裝作出一副懂事兒的模樣。

著實是讓他有些吃驚。

春草眼神閃躲。

“回殿下,沒有。”

趙祁風看她那躲閃的眼神,就知道她在說謊。

便沒在多問,一個奴婢還不值得他一位皇子太過於放在心上。

他要把心思全都放在皇位上,以及將軍府才對。

老二如今中了毒,雖說已經解了,可身子到底是虧空了。

剩下的就只剩下老大,老五了。

尤其是老大,他的先把他給解決了。

他們這麼多兄弟中,死的死,傷的傷,中毒的中毒。

可唯有他始終傲立群雄。

要說這其中沒有貓膩那是假的。

而是他也查出了他這位大皇兄私底下幹了不少骯髒的事兒。

如今就等待著一個時機。

待時機一到,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對方給扳倒。

大皇子宮殿裡。

趙光雄似預料到了什麼,接連打了四五個噴嚏。

“事情可都處理乾淨了?”

他冷聲地問。

暗衛低垂著頭。

“回殿下,一切都已經處理乾淨了。”

“二弟,你可別怪大哥心狠。”

趙光雄,眸色森冷地說:“要怪,就只怪你命不好,遇到了我。”

“派人給下面的人傳信。”

趙光雄再次吩咐道:“今後只要一遇到出宮的皇子,全都格殺勿論。”

那個位置他肖想已久,絕對不可能拱手讓人,除非他死。

……

王府,自巧巧跟在姜悅身邊後,春菊總是看不慣她。

也不怪乎春菊。

實在是巧巧沒有眼力見。

不伺候主子的時候,她就在椅子上睡覺。

伺候姜悅的時候,她就一臉的懶洋洋。

任誰看了都覺得她太沒有把姜悅這位王妃給放在眼裡。

偏偏姜悅卻是一臉的不在意。

她很清楚此巧巧非彼巧巧。

她在約束她又如何?

到頭來她豈不是會認為她這位老鄉在欺負她?

所以她乾脆就當做沒看見一樣。

“噯,你這書寫的也太慢了。”

她嘖嘖嘖的搖頭道:“依我看,我們應該用那個模具來拓展下來。”

既不花費時間,又不花費多少的精力,多好。

“你會弄拓展的模具?”

姜悅道:“不會就給我閉嘴。”

簡直都快把她的頭都給吵炸了。

巧巧:“……”

火氣那麼大幹什麼?

難道是中午吃了火藥?

“我只是好心的建議,模具,我想我應該沒問題。”

最多就是先把那些字刻畫模板上需要點什麼。

但這樣的速度已經不錯了,對後世的人也算是一種警醒。

“真的?”

姜悅半真半假的看著她。

這位垃圾作者實在是給她的失望太多了,讓她都有點分不清她到底說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