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陸風弄下來的那兩張兔毛給本妃拿去洗乾淨。”

姜悅吩咐道:“然後你在看看怎麼才能把那兩張毛給做成兩條好看的圍領。”

“過來坐吧。”

趙禛看她忙活了一天都沒有休息。

主動伸手拍了拍身側空下來的位置。

“你草除乾淨了?”

姜悅看他在哪裡坐了有好一會兒了。

一直都沒有張嘴說他。

那想到他卻來主動招惹她。

這是嫌自己太空閒了?

趙禛愣了一下。

“差不多了。”

基本該拔的都拔了。

不該拔的好像也拔了。

應該是沒有哪裡在長著有了。

姜悅:“……”

什麼叫差不多了?

“那就是還沒拔完?”

既然還沒拔完,他就在這裡坐著?

而且一坐就是大半天。

他還好意思跟她說話?

也不嫌棄燥得慌?

“我去出看看?”

姜悅可不理會趙禛哪張無奈的臉,轉身走了出去。

不大不小的廟院裡此時那還有雜草,全都是光禿禿的。

就連角落裡也沒有放過。

姜悅瞪大了雙眼。

這拔的也太乾淨了吧?

簡直是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

就這樣也還叫差不多了,那是不是得把山上的草除乾淨了才算可以?

“王妃可還滿意?”

趙禛看著姜悅哪張難以置信地表情。

就知道他這樣做對了。

姜悅扭頭看向了趙禛。

“你是怎麼做到的?”

居然連角落都沒有放過。

“想知道?”

趙禛一臉的高深莫測道:“求本王!”

姜悅:“那還是算了吧,我去看看陸風的野兔弄的怎麼樣了。”

開玩笑。

士可殺不可辱。

讓她求他,那不就等於把自己送入虎口。

她才沒那麼傻呢。

趙禛勾起唇無奈地笑了笑。

而趙禛帶著姜悅進入深山寺廟中的訊息很快也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

“高奢,你說鎮南王是不是對朕失望了?”

趙靖國開始懷疑道。

當初是他向趙禛承諾。

只要他這位做兄長的存活一天,他便會一輩子保護他,讓他在他的保護下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

可惜這個承諾終究在三年前的那場戰役中被他給打破了。

他這位做哥哥的到底是沒有遵守承諾。

讓他承受了邊疆戰爭的苦,還讓他雙眼失明。

如今更是因為老三的事兒對他產生了懷疑。

甚至還想要動手殺了他。

這一系列的事情便足以證明他這位當哥哥的有多不稱職。

“皇上這話太過於嚴重了。”

高公公安慰道:“鎮南王本就是閒散的性子。”

“之前邊疆大亂,鎮南王是沒有辦法才出站,如今邊疆有姜家坐鎮。”

“鎮南王自然是想要去過閒魚野鶴的日子。”

“是嗎?”

很顯然皇上並不相信高公公說的話。

“那他為何連一封信都不給朕留下?”

就算是讓人帶一句話到宮裡都可以。

可是趙禛卻都沒有這樣做。

這讓趙靖國心裡難免不會多想。

“這……老奴就不知了。”

高公公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