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有點像是在做夢呢。
“本王雖與當今聖上是一母同胞。”
趙禛緩緩開口道:“可是在權勢滔天的誘惑下,這可笑的兄弟之情就顯得有些無助了。”
姜悅:“所以你便開始藏拙?”
“故意裝瞎?”
“是也不是。”
趙禛不可否認地道:“當年本王征戰沙場,立下汗馬功勞,然而卻在危急關頭被身邊的人暗算。”
“這一切都與坐在那個位置的人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姜悅眯眸,“所以王爺當時是真的瞎過?”
趙禛勾唇,“嗯,瞎過。”
他承認的很爽快。
“不過沒兩個月,本王就被萬神醫給救治好了。”
或許是他命不該絕。
上天也不忍心這樣的折磨他。
因此他便開始故意裝瞎。
一是想要降低皇上對他的殺心。
二來也是想要看看他瞎後。他哪位皇兄會不會再對他出手。
豈料他瞎後,他哪位皇兄仍舊沒有對他放下戒備之心。
三番四次的就派人來試探。
好在最後都被他給成功的給化解了。
這才一直掩藏到今日。
姜悅:“……”
這麼說來趙禛的命還挺大的。
“那你府上沒有銀子也是假的?”
他隱藏眼瞎事兒,是為了防止皇帝對他起殺心。
這點姜悅暫且可以理解。
那他掩藏他沒有銀子的事兒又是為何?
難道是怕皇帝算計?
“非也。”
對於這事兒,趙禛卻否認了,“本王府上一直虧空,確實是沒有銀子。”
這點趙禛並沒有說謊。
他最大的來源都在邊疆。
可是邊疆距離京都這麼遙遠。
皇帝的耳目隨時都在監視著他。
他不可能為了點銀子就暴露出所有。
因此他只能窮著。
姜悅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那你補貼莊上那些被毒害的人,是從哪裡拿來的銀子?”
“本王把身上的玉佩當了。”
趙禛說的十分的坦蕩道:“這樣銀子不就來了?”
姜悅:“……”
好吧。
她真的是有點無語了。
“王妃這是幹什麼?”
趙禛看著手上多出來的幾千塊銀票,面帶嚴肅地問出了聲。
“好端端的你給本王銀子幹什麼?”
姜悅止不住的朝他翻了個白眼。
“那塊玉佩王爺佩戴了有些日子吧?”
姜悅很是認真地道:“找個機會王爺還是把它贖回來吧。”
王府在窮還沒有窮到需要讓趙禛去當玉佩的地步。
再不濟她寫的小說還可以成為王府的一大收入。
大家總不會一起餓肚子。
門外,春草見王妃遲遲沒有叫她。
就知道她和王爺這是和好了。
心裡頓時都快要樂開了花。
不過和鎮南王府的一片祥和比起來,趙祁風這裡就顯得尤為的焦灼,和憤怒。
“怎麼樣了,太醫?她有沒有事兒?”
黃太醫看了趙祁風一眼,搖了搖頭。
“四皇子還是讓人好好的安排好這位姑娘的後事兒吧。”
趙祁風頓時傻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明明都已經排查干淨了的。
春草怎麼還會中毒。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