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得意,她鬆開自已的安全帶,靠過來,輕聲問:“還疼嗎?”
紋身之後,肯定會有些痛感。
這是她的傑作。
給自已的小寵物做上標記,就沒人會搶了。
夏硯頹廢的說:“不疼了。”
“這幾天不要碰水。”
楊晚秋一邊叮囑,一邊把手放在夏硯左邊的大腿上。
她隔著夏硯的褲子,摸到一根腿環。
“這個也不許拆!”
“好……”
“另一條腿上的正字不許洗掉!”
夏硯一一答應。
最後,在一番叮囑下,他終於從吉普車上狼狽的下來。
楊晚秋放下車窗,眼巴巴的看著他:“我以後多回來找你,你好好的。”
夏硯面無表情:“明白了。”
楊晚秋這才依依不捨的升起車窗,開車離開。
夏硯目送吉普車消失,這才全身鬆垮。
他環視一圈,沒有看到沐冉的汽車。
心裡很慶幸。
他慢慢的回到家裡。
沐冉不在。
也好,家裡沒人,他能平靜一會兒。
夏硯回到自已的房間,終於能看手機了。
沐冉給他發了一個影片。
影片內容是關於養老院的。
她看到奶奶在養老院裡過得很開心。
沐冉也時不時出鏡,跟奶奶互動,陪奶奶說話。
夏硯看到影片裡的奶奶,只覺得悲從中來。
他坐在床邊,恨不得抽自已幾個嘴巴子。
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天上能掉餡餅嗎?
他越想越覺得悽慘。
夏硯沒有回話,他放下手機,來到浴室,準備好好洗個澡。
這三天下來,他真是生不如死。
楊晚秋變態起來,真是令人髮指!
她竟然還會紋身?!
夏硯撩起前額的頭髮,看著那紅豔的“秋”字,只覺得難堪無比。
他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被紋了另一個人的名字,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他慢吞吞的脫掉褲子,就看到左邊大腿上,有一條藍黑色的矽膠腿環。
這條腿環連線著楊晚秋的手機,可以釋放些許電流。
這是應異局裡的玩意兒。
右邊大腿的腿面上,有著碳素筆寫的“正”字。
大概兩個半。
楊晚秋已經交代了,不許洗掉。
洗多少,下次補雙倍。
夏硯用保鮮膜把腿面裹起來。
他感覺頗為恥辱。
記號都不允許洗,實在是太霸道了。
但是,他真的害怕楊晚秋的追責。
準備妥當後,他開始小心翼翼的洗澡。
他越洗越難過,最後,他迎著花灑開始默默流淚。
等到洗完之後,一名清爽乾淨的少年,就從浴室出來。
夏硯回到自已的屋子,撲到床上,一動不想動。
他在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屈辱和悲傷都是情緒,並不能解決問題。
他更難過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脫離這種狀態。
楊晚秋就像是一座樊籠,把他徹底罩住。
不管他怎麼哀求、怎麼保證,這個女人就是要把他徹底吃幹抹淨,刻上自已的印記。
她有理性的時候,可以適當交流。
那當她黑化成病嬌了,夏硯就只能忍受。
面對這種精神病,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
總不能幻想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