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看著我,淡淡出聲:“我從不濫殺無辜,但是那個傷我的人殺氣太重,而且他揹負命案,我殺他是他罪有應得。”

聞言,我並沒有出聲打斷紅衣女子。

她打量著我,又看了看躺地上不能動彈的杜勇,繼續說道:“把我的腰給我接上,並且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供我繼續修行,讓他每逢初一十五就給我焚香祭拜,這件事情可以大事化小。”

我沉吟片刻,這紅衣女子的條件也不算過分,畢竟她也是被人攔腰斬斷了。

想了想,我看著女子說道:“給你找地方沒問題,供奉祭拜你也沒問題,但問題是我不會醫術,你這腰我怎麼才能給你接上?”

“遵城南門外,有一個人,他精通醫術,你可請他前來救我。”蛇女也不囉嗦,直接說道。

既然路子她都給我找好了,我自然沒話說,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緊接著,蛇女又告訴我要找到那個獸醫,只能晚上十二點去,她說對方住在南門橋頭下,到時候我要提著一盞紅色的九面燈籠過去,其中五面要寫上蛇字。

除此以外,還要帶一根柳條過去,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老頭之後把燈籠遞給對方,並且把柳條從中折斷,老頭就明白了,到時候直接把他帶來物流場就行。

從蛇女說的這些來看,做這一切應該是接頭的暗號,我問蛇女為何整得這麼複雜,蛇女表示如果直接相告,對方是不會相信的。

九面燈籠,代表的是他們柳家的相柳大蛇九岐,五面寫上蛇字,是因為她是一條五岐大蛇。

而柳條從中這段,正是說明了她斷了腰。

現在距離十二點只有一會兒時間,可這大晚上的去買紅燈籠根本就不可能,無奈之下,我只好找來一些紅紙自己糊一盞紅燈籠出來。

在五面寫上蛇字之後,我又去物流場附近找了一根柳條,這才按照柳香香說的地址,打車前往南門。

這種事情我一個人更加方便,也就沒讓萬飛送我。

我下車後,按照女子說的路,我走到一座拱橋面前,橋下有著一間破爛木屋,裡面隱隱的還有咳嗽聲傳出。

我走到木屋前,禮貌的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一個戴著墨鏡的老頭佝僂著身子開啟房門走了出來,問我什麼事?

我把手裡的九面燈籠遞給了他,隨即又把柳條折斷,看到這一幕,老頭臉色抽動,沉聲說道:“她在哪,帶我過去。”

隨即,老頭去拿了一個醫藥箱子,跟著我就往回走。

到了物流場後,老頭讓我帶著萬飛和杜勇在廠房外面等著,他自己進去進行治療。

在老頭關上廠房大門的時候,我看到他摘下了墨鏡,那墨鏡之下,竟然是一雙紅色的眼睛。

等待的過程中,萬飛不解的問我:“張先生,你說這事兒能夠順利解決嗎?那個蛇妖說的條件好像也挺簡單的,她該不會是先騙我們找人來給她治好病,回頭就翻臉算舊賬吧?”

“要真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都得死?”杜勇也許是想起了那個死去的員工,頓時嚇得瑟瑟發抖。

“你們擔心過頭了,如果她真的要殺人,不用治好腰傷也可以,我看她不是嗜殺之主。”我安慰兩人。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天亮時分,庫房的們才開啟。

老頭又重新戴上了墨鏡,出來的時候他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溼,離開前,他停留在我面前,對我說道:“從現在起,每天晚上你給她腰部按摩三十分鐘,直到她的傷勢恢復為止,屆時恩情自有人報答。”

也不管我答不答應,老頭說完後轉身就離開了物流場。

我一臉懵逼的和杜勇他們兩個走進廠房,此時紅衣女子雖然是坐在紙箱子上面,但是動作扭捏,似乎傷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