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害了司馬家你知道嗎?別因為你一己私心,把司馬家往火坑裡推呀。”司馬炎衷勸說道。
“哼,你把司馬家害得還不夠慘嗎,你好好看看,因為你和那些人搞什麼聯合,你把大家都害成什麼樣了,這司馬家還是以前那個司馬家嗎?”
司馬師宏哭喪著臉搖搖頭,突然目光一橫,舉著手中柺杖,呵斥道:“眾司馬家子弟聽我號令,全力攻殺,一個不留。”
“焱哥哥,他們膽子也太大了?”楚辭看著這一幕,頓時愣住了。
我也沒想到這司馬家人心不齊,竟然還有人在這種時候會藉此機會趁機奪權,搞得現場不受控制。
這裡可是有著十數萬的人,我們真的要殺乾淨嗎?
說實在的,此時我有些慌了。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古扎卻突然上前,一把蠱蟲扔過去,衝在最前頭的司馬師宏等近百個人瞬間倒下,雖然沒有死,但是卻癱軟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這一幕,看傻了現場所有人。
我見到這一幕,頓時大喜,立即呵斥道:“你們不想有人像司馬師宏這樣白白送命的就給我規規矩矩的站著,要不然你們都得死。”
司馬炎衷也立即勸說眾人,讓大家不要做無畏的送死。
其中還有許多激進分子要動手,但都被古扎用蠱蟲一一放翻,再加上有警察鳴槍示警,經過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僵持,最終可算是把現場給震懾住了。
此時,司馬家的人也派人出來談判,他們提出可以讓我們把司馬炎衷等司馬家的骨幹子弟帶走治罪,但是以後卻不能對此事揪著不放,秋後算賬。
司馬炎衷也表示他一定會為自己的罪行承擔責任,懇請我們不要在針對司馬家的人。
我看著面前這十數萬的修煉者,心裡卻很沒有底氣,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今晚這個事情鬧得很大,上面肯定是不會放心的。
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能容忍如此龐大的勢力存在,這其中牽扯的利害關係,實在是太多了。
我只不過是辦事處的一個臨時工而已,許多事情我不懂,我也不想去了解。
但是我能夠預感到,這次事件,一定會個上面那些董事們帶來震動的,只怕不久之後,上面就會對這些世家大族進行清洗。
當然了,對於司馬家的條件,我也坐不了主,於是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陳同,陳同說事情太大,他也得彙報上去,讓幾個懂事做決定。
最終辦事處的董事們答應了司馬家的條件,不過也警告了他們,不許再擅自使用修煉術法,老老實實的當個普通人,否則的話新賬舊賬一起算。
直到天亮雨小了,我們這才帶著司馬炎衷等人離開黔東古鎮,不過因為對司馬家的人不太放心,陳同還是悄悄的留下了一些辦事處的人在這裡進行監視。
回去的路上,車悅問我:“如果他們不願妥協,你們真的要將這古鎮上的十多萬人擊殺嗎?”
“董事們不會這麼做,司馬家的人也不敢賭。”我說道。
“當時我是真的怕局面控制不住,你知道的,那數萬個修煉者齊聚上來,氣勢大得離譜,我真怕出事兒,你怎麼就那麼有把握呢?當時就應該讓我們也從空中離開。”車悅說道。
“我們不但不能從空中撤離,而且還必須要押著司馬炎衷在古鎮上徒步離開,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家主被我們帶走,雖說可能引起暴動,但是也能起到震懾作用。”
“再說這司馬家被歷史唾棄了兩千餘年,無數人都對他們痛恨不已,他們若是再敢亂來,不乏有人對他們口誅筆伐,讓他們萬劫不復,永遠翻不了身,這是他們最擔心的事情,所以我才敢冒險一試。”我解釋道。
車悅擦了一把冷汗,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