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車悅卻攔住了楚辭,對司馬炎衷說道:“你認罪吧,只要你認罪,我可以對這古鎮上的居民網開一面,只追究你一個人。”
“怎麼,引誘我?”司馬炎衷冷笑一聲,又說道:“有本事,你們就動手,我倒想看看你們能怎麼著。”
“我們不能怎麼著,但是卻可以讓這整個黔東古鎮從此沒落下去,我們不會殺了他們,但是我敢保證,這黔東古鎮從此以後,他們不會受到國家任何恩惠,他們只配當民族罪人,會背上亂民的名聲。”
“就向你們的先祖一樣,為了一己之力奪得江山,然而卻讓華夏民族開倒車數百年,導致民族內亂,戰火不斷,至今你們司馬家都還被人們唾棄,提到你們的先祖,大家對此都是罵聲一片。”
我說著,也發出了訊號,不一會兒,白瑤就帶著鶴族的人從空中飛了過來。
當看到有空中接應時,司馬炎衷的笑容卻瞬間僵硬,整個人都愣住了。
“張,張九焱,你,你到底想幹嘛?”司馬炎衷嘴皮子顫抖,說話時近乎歇斯底里。
“我是專門消滅你們這些人。”我湊到司馬炎衷面前,小聲說道:“我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把握不住,現在我們會全部從空中撤離此地,但是你們司馬家,卻從此以後將會被唾棄。”
聽到我這話,司馬炎衷瞳孔極具收縮,整個人就像是墜入到十八層地獄了一樣,臉色驚恐,連忙拉住了我:“張九焱,別這樣,我們一切都還可以談,別這樣行嗎?”
“我們世家已經避世近兩千年了,我何嘗不知道世人對我們司馬家的看法很大,對我們是罵聲一片,要是真的被唾棄,那我司馬家就永遠也只能是最低劣的人了。”
“先祖為了江山造下的孽,我們司馬家為此揹負了兩千年的惡名,我不想司馬家再因為我而再揹負兩千年惡名,你給我一次機會,怎麼樣?”
司馬炎衷渴求的看著我,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老小孩兒,和此前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楚辭見我有些動搖,卻連忙攔住我,說道:“焱哥哥,你可不能饒了這老東西,他做的壞事還少麼,這些女孩才十三四歲,哪個不是花兒一樣的年紀,要不是我們出手營救,他們的下場誰會可憐?誰來饒他們?”
“有些人的壞,是可以改變的,但是他們司馬家人的壞,是從骨子裡面的,已經深入骨髓,扁鵲在世也難以醫治,何況他們還想著對付你呢,別心軟。”古扎也連忙說道。
我看著面前那一個個女孩兒懵懂的眼神,還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紀雲,心裡五味雜陳。
司馬炎衷,罪孽深重,他們對付我這份仇恨,我可以饒,可是他們在紀雲身上造下的罪孽和這些女孩受到的傷害,我不能替他們原諒。
司馬炎衷見求饒不成,無奈的苦笑了一番,隨即也不再說話。
我當即先讓鶴族的人把那些女孩兒和受了傷的兄弟們帶走,隨即押著司馬炎衷和一幫司馬家的殘餘前往古鎮。
此時,鎮上已經聚集了幾萬餘人,就像是古代要打仗的大軍一樣,一個個氣勢洶洶,殺氣肆意,隨時都可能衝上來。
他們見到家主司馬炎衷和一眾司馬家的骨幹此時就像是一隻只喪家之犬一樣被我們押著,頓時一片罵聲。
“這幫傢伙是哪兒來的,竟敢把我們家主打成這樣,大家一起出手,殺了他們。”
“兄弟們,我司馬家可是古修世家,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今天必須要把所有人給擊殺在這裡,否則我司馬家以什麼面目見世人?”
“對,殺了他們,一個不留,讓這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
……
很快,整個街道上,喊殺聲像是海上巨浪一樣,一遍遍的拍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