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不平麼?
他直接把三個長老的屍體製作成屍奴,如此不敬死人,可不像是替人報酬。
這件事情,顯然沒那麼簡單。
我看向古扎,心中有一個猜想,她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沒有給我說呢?
我想了想,否定了這個想法,我們相處了這麼久,古扎不會對我有所隱瞞的。
那麼,就是在古扎的身上,有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了,要不然,大祭司不會這麼追殺她。
接下來的幾天,我擔心大祭司還會派人來追殺古扎,所以幾乎都陪在古扎身邊。
然而大祭司一次失手,就好像是失蹤了一樣,竟然再也沒有出手,這件事情也就只能擱置下來。
這天晚上,我正在執行周天之力,準備著第七次洗髓,五叔卻回來了。
這次回來,五叔比以往更加滄桑,而且還是拄著柺杖回來的。
我看著滿臉鬍渣,斷了一條腿的五叔,心中一痛,眼中含著眼淚不知如何是好。
“嗨,我這就是摔了一跤而已,是有點疼,不過沒事兒,你趕緊聯絡黃老,把我的情況告訴他,讓他過來給我治療斷腿。”五叔擠出一絲笑容,可是我能感覺到他很疼,因為那額頭上,一顆顆冷汗在不斷滾落。
我當即聯絡黃老,一個小時後,黃老急匆匆的就來了家裡。
當看到五叔這模樣時,黃老眼中閃過一絲驚異,沉聲說道:“誰有如此本事,竟把你給傷成這樣?”
五叔抬頭看了我一眼,露出一絲微笑,說道:“我說我是摔了一跤,你信麼?”
黃老眯著眼,神色複雜,隨即提出要單獨給五叔治療。
我當即把五叔扶到房間裡,等黃老關上門,我腦子裡卻飛速的思索著剛才五叔和黃老交談時的神色變化。
雖然他們說的話不多,可是那一舉一動,顯然是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我。
五叔說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張家,為了我。
他待我更是親如自己的兒子,可是他又為何要隱瞞我呢?
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讓五叔如此憔悴,而且還受斷腿之傷?
“在想什麼?”這時,紅衣打量著我走了過來,她有‘讀心術’,我自然也不滿她,當即把思考的事情說了一遍。
“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心事的,他不告訴你,自然有他的道理,該是你知道的時候,你就會知道,又何必絞盡腦汁的去想呢?”紅衣勸說道。
我狐疑的看著她,問道:“你似乎很懂五叔,竟然替他說話?”
“我那時懂一個‘父親’的心情。”紅衣抿嘴一笑,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你這樣一個不近人情的人,什麼時候學會理解人了,還懂感情?”我質問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