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屍油味道就是從這瓶唇釉裡面散發出來的。

“你這東西是從哪兒買的?”我詢問餘嘉欣,她的症狀和蘇國中並不相同。

蘇國中喝的茶餅裡面,也同樣有屍油,而餘嘉欣的唇釉,塗在嘴上和吃掉也沒什麼區別,可為何兩個人表現出來的症狀卻不同呢?

“這是我一個閨蜜在做代購,為了照顧她的生意,所以我才購買的。”餘嘉欣不解的看著我,從我手中拿過唇釉打量了一會兒,又問我:“怎麼,這東西有問題?”

“我說出來,你不要感覺到害怕。”我提醒餘嘉欣,見她點點頭,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樣子,才說道:“這裡面有屍油。”

縱使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聽到這話的時候,餘嘉欣還是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你說這是你閨蜜在代購,看來你這閨蜜,居心不良啊。”我又對餘嘉欣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餘嘉欣搖搖頭,說道:“她可是我的好姐妹,我們從高中到大學都是好姐妹,她沒有理由要這樣對我。”

“也許你說得對,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查一查你這個閨蜜,就算她是不知情的,那也可以順著她這條線索找到這唇釉的製作者。”

我看著那瓶唇釉,心裡也是佩服餘嘉欣,她作為一個生意人,而且也不缺錢,可是這種沒有標籤,沒有生產商,沒有日期的三無產品,她卻敢用。

“這個沒問題,不過我們不能太過於明目張膽,不然會引起懷疑的。”餘嘉欣說罷,又把她最近這段時間感覺到的身體變化告訴了我。

準確來說,她就是會莫名其妙的瞌睡多,而且一睡著就會做夢,夢境無非都是一些男女之事,甚至還會鬼壓床的狀況。

也正是如此,她才從宋公明那裡打聽到了我,並讓宋公明請我出手幫她。

餘嘉欣會出現瞌睡多,這肯定和塗了那瓶唇釉有關係。

至於做怪夢,這就不用多說了,一定是那團鬼氣迷惑餘嘉欣睡著之後,趁機做一些噁心的事情。

好在餘嘉欣的情況並不是很嚴重,應該說那團鬼氣只是好色,並沒有起殺心,所以餘嘉欣的命宮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的徵兆。

我當即讓餘嘉欣把她這個閨蜜的聯絡方式告訴我,對方叫做陳燕,我聯絡到她之後假稱自己也想做代購,想讓她引薦一下。

陳燕倒也沒拒絕,當即發了一個定位給我,讓我見了再詳細說。

兩個小時候,我見到了陳燕。

和餘嘉欣比起來,陳燕簡直就像是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她穿著豹紋,戴著墨鏡,而且是濃妝豔抹,難免讓人將她和那些賣肉的人聯想起來。

我搞不明白,她這樣的人,怎麼就和餘嘉欣成為閨蜜了。

我自報姓名後,陳燕狐疑的看著我,問道:“弟弟,你怕是二十歲都沒有吧,你有錢投資嗎?我們這個是要先給三萬塊的加盟費的。”

“錢我當然是有的,不過關鍵問題是我想看看咱們的產品,特別是生產線,您也知道的,化妝品不比其他的,我需要確保產品是百分百安全。”我笑了笑說道。

陳燕驚訝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看你年紀不大,還挺有腦子的,我可以把你引薦我的經理,不過到時候你還是得給我引薦費,這是規矩。”

她這麼一說,我大概也知道了他們這個所謂代購的構成,應該是很類似於微商這樣,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

至於賣的東西安不安全嘛,既然是三無產品,安全自然得不到保障。

而從陳燕說的話來看,我覺得她應該是不知道這種唇釉的危害。

不過陳燕是個貪財之人,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我很爽快的給了她引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