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焱,你個混蛋,你te麼騙我。”,聽到我的話,李傑面色一變,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

“聒噪。”老將罵了一聲,走到李傑面前,只聽到一陣咔嚓咔嚓的斷骨聲和李傑的慘叫聲響起,李傑的手腳粉碎性骨折,就連脊椎也一併被老將打斷。

我將李傑那副裝著黑佛的畫像撿起來,看著疼得撕心裂肺的李傑,沒有絲毫憐憫,帶人轉身離開。

見我們下來,柳香香立即問我:“怎麼樣,聽你們打鬥得很激烈,是解決了嗎?”

“幸虧這是在他家裡,他這裡沒有太多的紙紮物,所以限制了他的手段,也讓他無處可逃,要是在不夜城,怕是老將對付不了他。”我點頭說道。

而就在這時,樓上的李傑卻發出撕心裂肺的不甘怒吼:“張九焱,我發誓,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柳香香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就要上樓:“我去殺了他。”

“算了,我答應過他,留他一命,他已經是個殘廢了,即便怒火再大,以後也無法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了。”我攔住柳香香,說道。

“你還是心中善念過重,雖說這是好事,但也會給你引來無窮麻煩的,殊不知斬草要除根。”柳香香嘆氣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楚辭見我愣在原地,上來拉著我,說道:“焱哥哥,你放心吧,有我在,即便李傑死灰復燃,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的,香香姐也是擔心你,畢竟不小心謹慎她也沒有今天。”

我看著楚辭,她這一番話倒也是說得在理。

不論怎麼說,李傑這個禍患算是剷除了,也算是少了一件事情。

返回去的路上,我打算聯絡一下李傑所說的何奎,這傢伙聯合劉陽在苗疆陰了我一把,害得我差點兒喪命,此事決不輕饒。

回到別墅,雖說已經是深夜,我還是照常的去給柳香香按摩,然而剛剛按摩完,柳香香去卻一把抓住我,眼神變得嫵媚起來。

“你這又是要幹啥?”我頓時覺得褲襠一緊,連忙就要收手。

柳香香嫵媚一笑,說道:“我要走了,難道你不想和我發生點什麼?”

“你要走?”我不解的看著柳香香,說實話,這段時間來我都已經習慣了她,這突然要走,心裡卻有些不適應。

“我的腰傷幾乎已經痊癒,而且我老柳家內部出現了一些事情,我得回去處理,否則柳家將會易主。”柳香香面色嚴肅解釋道。

我不懂他所說的老柳家到底有什麼情況,更不明白易主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懇請道:“就不能留下來麼?”

“你放心,我雖然離開,但並不是要和你斷絕往來,你我之前的緣分是永久的,以後你有麻煩我會及時出手相助的。”

柳香香說著,拿出一片金光閃閃的鱗片遞給我:“這是我的蛇鱗,其中蘊含了我一部分的修為,你可戴在胸口當做護心鏡,有它在身上,也可以和我建立一種互通頻道,只要你有危險,我便能夠感應到,當然了你若是要見我,朝著鱗片敲擊三下我也知曉。”

我接過金鱗,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奇妙的暖流沿著我的手臂來到心窩,等我把金鱗放到胸口,它竟然自動的就貼在了我心窩的位置,變成了一塊天然的護心鏡。

“張九焱,你我之間的緣分,是永生永世的,我離開是為了更好的協助你,明白麼?”見我不捨,柳香香又勸說道。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你去的地方是在哪裡?”

“萬釜山,你找不到的,以後有機會,我會來接你去玩。”柳香香說罷,起身和我擁抱,然後便離開了別墅。

我注視著她消失在夜色中,只能祈禱她此次不會有什麼危機。

第二天一早,見我訓練的時候沒精打采的,楚辭好奇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