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和我無關。”說罷,他又看了一眼紅衣,眼中露出一絲怯意,然後化為一股白煙離開。
我頓足原地,思索著到底是誰讓白從文來送信的。
對方既然要對付我,那麼為什麼不直接動手,而是弄得這麼神神秘秘?
送來的字條上他一天天的說著時間,難道是在等著某一個特定的日期嗎?
我把自己的疑惑說了一遍,楚辭給我分析了許多原因,但都不是要害,可是紅衣卻始終閉口不談,我感覺她可能知道些什麼,便開口詢問。
然而面對我的問題,紅衣卻選擇不回答,說她只負責看,不會提任何意見。
楚辭聽到這話,頓時就不幹了,指著紅衣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焱哥哥答應養你三年,他在兌現他的諾言,可你還真鐵石心腸?”
“本姑娘早就忍不了你這些舉動了,還把冷漠無情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咋就有你這麼沒皮沒臉的人呢?”
這一番難聽的話,說實話,要說的是我,我怕早就忍不住了。
然而紅衣是誰,她是真如楚辭所說,是一個不要臉的人,她就好像是聾子一樣,裝作什麼都沒聽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楚辭眼看這麼說都沒用,甚至要動手,然而紅衣卻冷冷說道:“我奉勸你一句,別想著和我動手,在我眼裡,你啥也不是。”
楚辭偏不信邪,緊握拳頭就要出手,我立即攔住她:“算了,她不說我自己會想辦法調查,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能什麼事兒都指望別人幫忙。”
楚辭氣呼呼的白了紅衣一眼,冷冷說道:“要不是我焱哥哥攔著我,今天我非得揍你。”
紅衣嘴角上揚,雖然沒有反駁,但是那表情似乎是在告訴楚辭她很不屑。
因為白從文已經離開,我們留在門店的意義也不大,所以我們便返回別墅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併告訴了五叔,當聽說了字條的事後,五叔卻顯得很重視,並告訴我,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臘八節之前別去門店了,他最遲會在三天內回來。
我仔細想了想,還有四天不就是臘八節?難道說之前送來的字條上所說的時間,是臘八節這天?
此時,我不由想起了一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