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性格都比較特立獨行,但是這種為了追求藝術而不顧生死的瘋狂做法,我不贊同。
我看著源源不斷的詩人們擁擠的圍著杜東坡買符,說實話,這一瞬間,我內心很複雜,為文人們感到悲哀。
此時,元球兒也看出我想阻攔卻又無可奈何的想法,她抿嘴一笑,走到杜東坡面前,直接來了一句:“諸位,今天杜大詩人所有的靈感符,都被我們給買下來了,你們就不用再排隊了,都散了吧。”
“什麼?這麼多的符籙,你們買去用得完嗎,就不怕貪多嚼不爛?”
“就不能給我們留條活路麼?你想要靈感,我們誰不想要靈感,別仗著自己錢多,就在這裡肆意妄為,我們杜會長還不賣呢。”
“對,你誰呀,之前怎麼沒有見過你,你寫過什麼詩詞名句麼?”
……
現場的文人們瞬間就不幹了,一個個面露兇相,大有要把我們給趕走的意思。
元球兒可不管這些人,而是注視著賣符的杜東坡,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沉聲說道:“想要保住你的名聲,就勸他們離開,否則,我現在就讓你身敗名裂。”
起初,杜東坡也就以為我們是一幫土豪,可此時元球兒這話,讓他意識到了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他打量著我們,身上強烈的氣場散發開來。
我們三個也同樣是釋放出威壓和他的氣場對抗,一分鐘過後,杜東坡看向在場的所有文人作家,讓他們先行離開。
很快,整個會場就只剩下了我們四個人,杜東坡注視著元球兒,寒芒中隱隱的藏著一絲殺氣,說道:“小姑娘,誰派你來鬧事兒的,你老實交代,我或許可以對你網開一面,否則的話,你今天就得把命留在這裡。”
“誰派我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利用邪術在這裡斂財,害人害命,我們就不能容忍你這種邪修胡作非為。”元球兒語氣冰冷,面對杜東坡強大的氣場,沒有絲毫畏懼。
“原來,是一個想要當英雄的愚蠢傢伙。”杜東坡嘴角揚起,露出不屑的笑容,又看向我和楚辭,問道:“那麼你們呢?也打算對我動手嗎?”
我和楚辭對視一眼,向前一步,指著杜東坡,呵斥道:“你用邪術害了這麼多的人,就不怕自己有一天也會遭天譴嗎?”
“哈哈哈,天譴?天譴是什麼狗屁東西,若是真的存在,那早幹嘛去了,我餓得連飯都吃不起,被人欺辱的時候,天譴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