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是製造假證,和你父親來往的一些假書信是我製作出來的,至於收受錢財的一些偽證,則是欒玉一手製作的。”

“還有你父親手底下的人,也是欒玉威逼利誘,使用了各種手段,才是他們背叛的背叛,沉默的沉默,那些沒有背叛的,則是被他給趕盡殺絕。”

……

隨著把整個陷害過程說完,樸中基又猛然抬頭看著我,說道:“張九焱,當年那件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為了我手底下的數萬弟兄,我必須要那麼做。”

“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是欒玉,所有的謀劃都是他一手操作的,我只不過是輔助坐實陷害你父親罷了……”

我打斷樸中基的話,問道:“這麼多年,這件事情你後悔過嗎?”

被我這麼一問,樸中基愣了幾秒,說道:“我為了救我那數萬弟兄,這件事情我不曾後悔。”

“你這狗東西,倒也算是敢作敢當。”我冷笑一聲,朝著樹林深處喊道:“海叔,您不想和這傢伙說說話嗎?”

我話音剛落,樹林裡一陣疾風吹起,緊接著,鄭海一個飛躍,就來到了樸中基面前。

他一臉狐疑的看著我,說道:“臭小子,你怎麼知道我在?”

“擊殺樸中基這麼重要的事情,您怎麼可能會不來的,是吧?”我笑著問道。

“好小子,你倒是心思縝密,看樣子,你不比你父親差。”

鄭海滿意的笑著點了點頭,隨即目光看向了樸中基。

這一瞬間,他的眼中一股濃烈的殺氣直奔樸中基而去。

他一腳踩在樸中基那條還在不斷噴血的斷臂上,呵斥道:“手下敗將,當年你陷害我們,害得我一眾兄弟死的死逃的逃,如今你逍遙快活了這麼多年,也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了。”

“你,是張五斗的手下?”樸中基驚訝的看著鄭海,一顆顆汗珠滾落下來。

“當年就是我帶人將你圍起來的,要不是欒玉那狗東西從中作梗,你早就是孤魂野鬼了。”鄭海呵斥道。

“那還不是你們大陸自己的問題,是你們出了叛徒,是你們的人自己內鬥,爭權奪利,才給了我們機會,若是你們鐵桶一塊,會發生後面的那些事情?”樸中基反問道。

鄭海一時被問得無言以對,呵斥道:“狗東西,不愧是當了這麼多年的大人物,油嘴滑舌的,可惜的是你就快死了。”

樸中基沒有絲毫畏懼,而是看著我,說道:“我死可以,不要為難我的妻兒,行嗎?”

“你已經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我不會再害你家人的,但是你必須死。”我說道。

樸中基吐出一口濁氣,說道:“謝謝。”

我也不再和他廢話,示意喬老五把他妻兒帶走,手中的雷木劍橫掃出去,樸中基的腦袋直接飛了出去。

這一刻,我積壓已久的仇恨總算是得到釋放了一些。

鄭海眼看樸中基已死,對我說道:“小子,你的實力進展不錯,可以回去了。”

接下來,我們先返回了喬老五那裡。

因為這次事情後,喬老五做好了要回去的準備,所以提前他就開始在變賣自己在這裡的財產。

如今樸中基已死,回來後喬老五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直接就動身和我一起返回大陸。

當然了,這次回來,還有洪七。

回來之後,喬老五直接回他的東北老家,說是這些年在外面經歷了無數的生生死死,回來之後不打算再混江湖,準備安心養老。

我問他是怎麼和紅衣認識的,但是他說這件事情他不會告訴我,讓我想要知道什麼,就自己去問紅衣。

我也沒有逼問他,告別之後就返回了遵城。

當然,關於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