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方向感,又能夠幻化出迷霧遮擋實現,就能夠擊敗我嗎?那你也太小瞧我的實力了。”我注視著奴,說道。

“張九焱,你真是太變態了,你的修為究竟是在什麼境界,難不成已經是聖人境不成?”奴擦了一把鮮血,驚訝的看著我,問道。

“難道你一直都以為我和你一樣還僅僅只是遨遊太虛的修為嗎?”我嘲諷道。

奴瞪直了雙眼,說道:“這,這怎麼可能,想當初你再上蓬萊的時候,僅僅只是遨遊太虛,這才過去多久,欒總可是說過,你最多就是遨遊太虛巔峰,你天賦再怎麼炸裂,也沒那麼變態嗎,你一定是在撒謊,你是想搞我心態對不對?”

我心中暗笑,合著奴一開始這麼信心十足,是以為我只是遨遊太虛境界呢。

這狗日的還真是腦子不好使,在蓬萊島的時候只能當一個奴隸,如今被趕出蓬萊島,又被欒玉給耍得團團轉,真特麼是個大傻逼。

“如今勝負已經很明顯了,我要殺你就跟屠豬宰狗沒什麼兩樣,你覺得我還有必要說謊話來搞你心態嗎,那完全就是多此一舉。”我說道。

一個人,就怕信心突然間被摧毀,就怕三觀一下子就被徹底顛覆。

此刻的奴,也算是徹底的醒悟了過來,他絕望的看著我,說道:“張九焱,看來我和你為敵確實是自尋死路,可是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了回頭之路,我說過就算是死,也得讓你見點兒血。”

我不解的看著奴,一下子有些懵逼,他都這樣了,還能讓我見點兒血嗎?

這狗日的是不是腦子裡的哪根線又搭錯了,開始胡言亂語?

見我有些狐疑,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嘴角拉到了耳垂下,說道:“你不是要救你五叔嗎,如果他死了的話,你會不會疼得滴血呢?”

我頓時火冒三丈,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腳踩著奴,說道:“我現在要殺了你,只需要輕輕的踩一腳,就可以讓你粉身碎骨,你怎麼殺我五叔?”

奴哈哈大笑起來,反問我:“怎麼,你覺得殺一個人非得親自動手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