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在外能賺錢在內能陪娃的絕世好男人。用方笙的話說就是,想當初他爸都是一邊給她餵奶瓶一邊開電話會議的。

方笙有媽,但方媽媽心粗,就是那種做事毛裡毛躁的北方女子。據方笙說有一回她媽送她上學,她爸坐在餐桌上吃早飯,看著她媽來來回回了好幾趟。

不是忘拿手機了就是忘帶孩子書包了,等方媽媽風風火火地出門後,她爸看見方笙從臥室裡出來時眼珠子都快掉了。

方笙睡眼惺鬆地走到餐桌前,還打著哈欠呢,問她爸,我媽呢?

她爸的神情一言難盡的,然後很認真地跟她說,你媽替你上學去了。

所以在養育孩子這方面老方做得很好,方笙平時的精力也沒用在吃喝玩樂上,當然,她喜歡漂亮衣服這是肯定的。

上車的時候杭司主動坐到了後面,給方笙遞了個眼神。

方笙還挺能裝,嬌滴滴地站在副駕面前問年柏宵,“柏宵學長,我方便坐副駕嗎?”

又把年柏宵的後脊樑給叫酥了。

他主動替方笙開了車門,杭司看在眼裡心裡挺滿足,嗯,還挺紳士的嘛。

上車後杭司主動問,“年柏宵,你覺得她的衣服好看嗎?”

方笙得虧沒喝水,否則一準兒能噴水。心說,杭司有你這麼直接的嗎?

年柏宵啟動了車子,趁機看了身邊方笙一眼,嗯了一聲,“好看。”

方笙心裡美滋滋的,夾子音奶裡奶氣的,“謝謝柏宵學長。”

年柏宵覺得這次的酥感是穿透了脊樑骨一下往五臟六腑裡鑽了,笑了笑,“嗨,好看是事實,但是花生,你不冷嗎?”

方笙一怔。

包括後面的杭司。

而罪魁禍首竟沒反應過來,很利落地打了個方向盤後車子就出了學校。

方笙這才有了反應,“學、學長,我不叫花生,還有我、我穿著外套呢,不冷。”

都忘了夾子音了。

杭司窩在後面,決定打死都不說話了。

年柏宵其實沒好意思跟方笙解釋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點差,所以白天杭司詮釋了那麼一大通他只記得花生兩個字,就是很好記嘛。

但傻子也知道這話不能說出來,想了想說,“不好意思啊,我是覺得……花生挺好聽的。”

杭司決定看窗外風景,心說,年柏宵你這個傻子。

方笙的確穿著外套呢,就是個外皮小衫,配身上的紗裙十分相宜。這件小衫價值不菲呢,當時方笙也是咬牙買的,然後跟杭司說,我決定一週不吃肉了。”

杭司覺得沒必要,說,“你要不然跟你家老方示個弱,老方肯定二話不說一個大紅包賞給你。”

方笙衝著她晃了晃食指,“跟錢不錢的沒關係,跟我身上的肉有關,我減肥一週往紙片人的感覺上靠靠,這種小衫就要穿出一股風就能被颳走的感覺來才行。”

能不能被颳走不清楚,總之,年柏宵的重點沒在小衫好不好看上。

“這能叫外套?”年柏宵樂了,“太薄了,都不能使勁扯。”

方笙一聽這話頭皮發麻,條件反射地扭頭盯著他,“你你你……沒事扯它幹什麼?”

杭司是瞭解年柏宵的,她相信他絕對不是朝著耍流氓目的去的。

要不說年柏宵在中文方面的共情能力差呢,壓根就沒聽出方笙言語裡的緊張和提防。前方馬上要變燈,年柏宵一個加速過去了。

方笙的心忽悠一下,心說,坐賽車手開的車果然得心臟夠強大才行。

年柏宵說,“你冷了不要用力扯著往身上裹?你看你的小衫大窟窿小眼的,算了,你還是脫了吧。”

方笙差點一個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