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家貓有鼻炎,所以不能吃甜食。”
話音落下後,坐對面的兩名女生都怔住了。
好半天方笙喃喃,“……貓也能得鼻炎嗎?”
年柏宵回答得還挺認真,“嗯,特別嚴重。”
方笙:……
行吧。
杭司在旁忍不住,“貓本來就不能吃甜食。”
年柏宵啊了一聲,是嗎?他不清楚。
不深究貓得不得鼻炎的問題,總之不管怎麼說方笙都跟貓劃等號了,一時間她也不說話了。
年柏宵主動問了陸南深的情況,得知他始終沒跟杭司聯絡,年柏宵顯得驚訝,“都沒有跟你聯絡?”
杭司斂眸淺笑,“他為什麼一定要跟我聯絡?”
“你倆不是……”年柏宵思量著,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方笙好奇地瞅著杭司。
杭司提出警告,“別瞎說啊。”
“我的意思是,你倆關係不是挺好嗎?”年柏宵找到合適的說辭了,“我以為他不跟我聯絡也會跟你聯絡。”
見方笙一臉的探究,年柏宵解釋了一句,“是我們的另一位朋友。”
方笙哦哦了兩聲,心說你可真行啊杭司,認識新人了都不跟我說。可她見杭司眼角眉梢神情淡淡,就在盤算著那人在杭司的心裡地位如何。
是男的肯定不假,問題就在於杭司還能重新開始一段感情生活嗎?方笙想到這裡,心口像是被塊石頭壓上似的沉沉的。
面對年柏宵的疑問,杭司只是笑笑不說話。良久後才告知,“倒也不是一點訊息都沒有,我今天收到了一支短笛,他用貘獸骨做的。”
年柏宵問她陸南深還說什麼了。
杭司想了想,搖頭。
那句“我教你”照這個程度來看更像是隨口那麼一句玩笑話,所以說不說的也沒什麼。
年柏宵一臉的不解,“這傢伙到底在忙什麼呢?這段日子沒聽說出事的吧?”
杭司搖頭。
自打從西安分別後,年柏宵還算是有訊息,主要是他們那個車隊會時不時有點訊息出來,但陸南深就像是在這世上消失了似的。
年柏宵乾脆,抓起手機就給陸南深發了條微信,問他幹什麼呢?
杭司覺得,發了也是白髮。
趁著年柏宵發微信,方笙湊在杭司耳畔說,“回去老實交代啊。”
杭司哭笑不得,“老實交代什麼啊……”
話沒說完她眼角餘光掃到了一個人影,頓時身體一顫。方笙覺得她反應挺奇怪,怎麼了這是?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好像是一個男人的身影朝著過道過去了。
杭司倏地起身,說了句,“你們先吃。”
“哎,司司?”
年柏宵正在給陸南深奪命連環語音呢,見狀愕然問,“她去哪?”
方笙也是一頭霧水。
-
杭司一路追出了餐廳。
剛剛餐廳裡的那個身影已經消失在視線範圍內,可她還是能感覺到那人就在周圍。
餐廳是在建築的頂層,出了餐廳是偌大的走廊,前後左右都是一圈環繞落地風景。
杭司看了一眼電梯,沒有往下運營的。視線範圍都可見,她想了想進了樓梯間。
樓梯間裡安靜。
但越是安靜的地方就越像是蟄伏著一頭獸,趁她不備就能跑出來狠狠咬上她一口。
杭司伸手,手指輕觸牆面,可感受到的效果甚微。她只能放輕腳步往下走,心想,如果是陸南深的話一定能聽到這個樓道里藏沒藏著人。
也不知道下了幾層樓,杭司抵著牆的手指一滯。她警覺地盯著樓道的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