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上課。”

邵維瞬間憋住了笑,只不過憋了也像沒憋,看著特別辛苦,這一上午,他和青年好一頓道歉。

也不知道是誰的嘴有毒,這天后,桐橋迎來了四月份的倒春寒,氣溫降得嚇人,或許是和他孕期抵抗力差有關,前腳邵維還在提醒他注意保暖,後腳江寄厘就感冒了。

還不到七個月,他就提前修了個短暫的假。

孕期熬人,孕期生病更熬人,因為肚子裡懷著晚晚,江寄厘不能隨便使用口服藥物,請了醫生來也是建議他多休息,能不用藥就不用藥,讓他保證充足的休息,平時多喝水,注意保暖之類的。

說白了就是,沒到需要用藥那麼嚴重的程度,扛過去就行了。

但問題是,他感冒不嚴重,但卻很影響精神狀態,身體不舒服,連帶著心理更加脆弱,心情不好,身體也好得慢,總之就是一個無限的惡迴圈,自己煎熬是一方面,照顧他的人也累。

自從江寄厘感冒後,戎縝幾乎沒有上床休息過,江寄厘一睜眼就能看到他坐在床邊,有時候雖然也會抱著他淺眠,但只要江寄厘有動靜,男人立即就醒了。

江寄厘不想戎縝這樣,卻控制不住的依賴他,江寄厘這幾天明顯感覺自己身體很重,又重又累,夜裡哭了好多回,有時候脾氣上來,戎縝越哄他越哭,怎麼都不聽,還給男人手臂上咬了好幾個牙印。

每次戎縝都任由他咬,還把他抱在懷裡,調整一個方便他咬的姿勢,輕拍著他的背,江寄厘邊咬邊掉眼淚,好像有無數沒說口的委屈。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江寄厘的感冒依然是要好不好的樣子,稍微一不注意還會低熱,孕期本就容易體燥,低熱的時候必須要一直用熱毛巾擦拭散熱他才能勉強睡著。

這天桐橋的氣溫回升了一些,春天好像徹底來了,但江寄厘的身體卻更不舒服了,吃過午飯後就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腹部的地方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著。

戎縝收拾完廚房進來時江寄釐正紅著眼眶發呆,把人輕輕抱進懷裡,戎縝問道:“又不舒服嗎?”

江寄厘垂著眸點點頭。

“腹部熱得有些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了。”

戎縝調整了一下姿勢:“揉揉就好了,不怕。”

其實戎縝的體溫本身就很高,但因為江寄厘的腹部太躁熱,男人的手放上去時居然很涼,涼得很舒適,江寄厘靠著男人的肩膀,逐漸安靜下來。

“寶寶,舒服些了嗎?”

江寄厘耳根有些紅,小聲“嗯”了一聲。

男人的指腹上帶著一層薄薄的繭,落在腹部的觸感很粗糙,一下一下的轉著圈的輕揉,江寄厘的腳趾忍不住縮了縮。

可能因為用一隻手揉了太久,溫度漸漸適應了,總感覺又開始燥熱,男人手上的溫度存在感越來越明顯。

江寄厘突然輕哼了聲,抓住他的手,說道:“熱,換一隻手。”

戎縝沉默了一瞬。

“寶寶……左手嚇人……”

江寄厘知道他的意思,男人左手幾乎半個手心和手背都是可怖粗礫的燒傷,指腹更是恐怖,平時男人幾乎不會用左手碰他。

江寄厘咬著唇不說話,房間內安靜下來,戎縝不知道青年的想法,所以並沒有動。

突然,江寄厘伸手拉住了他的左手,觸碰到的那一瞬,他感覺到男人身體顫了一下。

他低聲道:“又不是沒見過。”

戎縝手指蜷了蜷,江寄厘已經拉著他的手落到了腹部上。

青年的面板白得晃眼,而且之前醫生囑咐他個月之後保護腹部面板的精油也每天都在用,所以細膩又綿軟,和男人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戎縝的視線落在上面,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