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再無可能。
車子顛簸了好久，最終駛上了一道還算平整的道路。
一路盯著窗外看去，唐黎發現這座城市在白天時看起來要正常許多，街上多了許多來來往往的行人。
半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
推開車門下車，是一處看起來精緻繁華的商場。
唐黎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不過想想，應該是為這些身處高位的頭目們服務的。
莫宸一下車，手臂便環上了唐黎的肩膀。
強忍心中的不適，唐黎沒有反抗。
感受到唐黎的順從，莫宸的唇角勾了勾：“姐姐有什麼喜歡的隨便拿。”
垂了垂眸子，唐黎開口：“謝謝莫總。”
“以後叫我莫宸。”不想再聽唐黎疏離的叫自己莫總，莫宸命令道。
“是，莫……宸。”
以為是昨晚的行為起了作用，莫宸對唐黎的乖順表現十分滿意，環著她進了最大的那家店。
一個綠色的身影也跟著閃進了店裡。
店裡，莫宸伸手扯起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塞進了唐黎懷裡：“記得姐姐適合粉色，去試試？”
他是商量的語氣，但眼中卻透出不容置疑的神色。
默了默，唐黎抱著連衣裙進到了試衣間。
關上門一轉身，後面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人。
驚慌間，唐黎正要呼救，嘴巴被緊緊捂住了。
“是阿衍讓我來救你的！”擔心唐黎掙扎，對面人急急說道。
阿衍？
唐黎一怔。
陸斯衍？
輕拍了拍捂住自己的手，唐黎示意對方鬆開。
在確定唐黎不會叫喊之後，對方鬆開了手，摘下了帽子。
在看清對方臉的一瞬間，唐黎怔了怔。
那張臉與自己竟有八九分的相似。
“我是專門化成了你的樣子。”見唐黎盯著自己的臉發愣，對方開口道。
“你換上我的衣服，從旁邊的試衣間離開。”說著，她開始脫身上的裙子。
看著她身上的那件綠色的裙子，唐黎隱隱覺得有點眼熟。
“你是誰？”攔住對方脫衣服的手，唐黎開口問道。
“白榆。”對方急急回道，“阿衍的朋友。”
“陸斯衍來了？”唐黎眸光閃了閃，語氣裡帶了些激動。
不知道他怎麼得知的她的行蹤。
“在外面接應你，來不及了，抓緊換衣服！”扒開唐黎的手，白榆繼續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走了你怎麼辦？”眉頭擰了擰，唐黎問道。
這裡是地獄，於她是，於白榆也是。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的接受用別人的命換自己的命。
“不用管……”
白榆的話還沒說完，試衣間的門把手轉了轉，響起莫宸的聲音。
“姐姐，你在和誰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