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人們已經猜出了照片裡的女主角,並開始了新一輪的議論。

聽出唐黎話裡的意思,景汐唇角勾起一抹不在意的笑:

“姐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

“幾句小打小鬧的話,還傷不到我。”

眉頭擰了擰,唐黎沒說話。

那些言語,絕不是小打小鬧。

甚至還有人給景汐潑髒水,說是人以群分,能和麥煬在一起,說明景汐也不是什麼好人。

對警方釋出的公告說明視而不見。

景汐抬手撫開唐黎的眉心:

“我從不接受受害者有罪論。”

“嘴在他們身上,我管不著,但我可以關好自己的耳朵和心,不聽和不受影響。”

“而且,就算沒有人願意請我演戲,也有人養我,是不是?”

她視線落上正在全神貫注切水果的霍銘,問道。

霍銘抬頭,眉眼帶上幾分寵溺:

“出錢投資給你弄個女主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景汐紅唇勾了勾:

“那我要把如今正當紅的四大小生都請來和我打戲。”

她話音剛落,病房的門便被推開了:

“說要請我?”

顧白一身軍綠色休閒裝,抬手將墨鏡勾在鼻樑上,低頭朝病房裡看:

“我可是很貴的。”

扭頭看到是他,霍銘臉色冷了幾分:

“你來做什麼?”

摘下墨鏡掛在腰間的皮帶上,顧白自顧自的進了病房,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伸手捏起一個插著西瓜的牙籤送到嘴裡:

“嗯,挺甜。”

霍銘臉色一沉,直接將果盤端走放在了病床邊的櫃子上。

見狀,顧白也不氣,懶懶散散向沙發椅背上一靠,食指朝霍銘點了兩下:

“你這人,以德報怨。”

霍銘不理他,捏了一個叉子給景汐插了一塊西瓜:

“嚐嚐。”

“嘗過了,甜的。”顧白接話道。

白了顧白一眼,霍銘談談吐出兩個字:

“聒噪。”

顧白瞥了瞥嘴:

“我幫了這麼大的忙,不說謝謝就算了,還嫌棄我。”

霍銘徹底忍不住了,幾步到顧白跟前:

“這種事,你如果真的為景汐好,是不是應該在知道時就告訴我?”

“就算不告訴我,是不是也應該阻止?”

顧白仰頭,與霍銘四目相對:

“阻止?”

“那她之前一個月受的傷算什麼?”

霍銘唇瓣抿成一條直線,沒說話。

從沙發上站起來,顧白抬手戳了戳霍銘心口的位置:

“霍銘,你真有心,這就永遠只給景汐一個人住。”

“把她為你做的這一切牢牢記在心裡。”

“一輩子對她好,一輩子寵她愛她。”

被戳的後退半步,霍銘也沒動怒。

默了半晌,他啞聲開口:

“不用你教!”